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顾馨之有些不好意思:“不是客气。
实在是,咳,手头有些拮据,买的不多,就没必要劳烦五——叔叔了。”
差点又喊五哥了。
拮据?谢慎礼目光一凝:“你的银钱花哪去了?”
陆文睿也诧异:“我记得当初朝廷给你们赏了不少东西,这才两年,怎么——”
陡然想到这两年她是在哪儿过的,立马闭上嘴,狐疑地看向谢慎礼。
顾馨之没打算多说:“钱嘛,都是不禁花的。”
谢慎礼脸色有些沉。
一内宅妇人,又不管家又不走礼,哪来的花销?
陆文睿看看左右,轻咳一声:“那没事,什么时候去找他都行……对吧?”
谢慎礼:“嗯。
我那铺子在西大街,挂着云来招牌,若有需要直接过去找掌柜。”
顾馨之笑笑:“好,多谢了。”
顿了顿,她接着道,“如无他事,我便告辞了,两位叔叔请自便。”
陆文睿点头:“去吧。”
谢慎礼也微微颔首。
顾馨之福了福身,带着水菱绕过他们,走出药铺。
陆文睿收回视线,扫了眼避到另一边的掌柜,皱着眉问谢慎礼:“你家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和离了?这不是欺负人孤儿寡母吗?”
谢慎礼脸色也不甚好看:“皇上为了盐案一事,出了正月就去南巡……我伴驾回来时,木已成舟。”
陆文睿哑口,半晌,才道:“为什么离的?这亲事是你保媒的,他们怎么敢?就算再……那也是明媒正娶回来的正室,怎么还和离了呢?”
谢慎礼:“……据说,那顾家姑娘砸了花瓶,拿瓷片怼着宏毅的脖子,硬逼他写下和离书的。”
陆文睿目瞪口呆:“什、什么?”
谢慎礼淡淡扫他一眼。
陆文睿抹了把脸:“不是,你们谢家是把人逼到什么地步了?”
谢慎礼沉默片刻,道:“是我失察了。”
这会儿倒不说自己忙了。
陆文睿拍拍他:“算了,你也忙。
如今离都离了,往后再给她找个好人家呗。”
谢慎礼:“……嗯。”
陆文睿又想起一事:“等下,她怎么会没钱?她那嫁妆可不薄,顾嫂子断不会全部拿走,一点都不给她留的。”
想到她和离的方式,顿时皱眉,“这是为了离开你们谢家,连嫁妆都没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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