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钢化玻璃的隔窗可以防止撞击但是并没有隔音的效果“你没有权利替我做决定!”
吉恩的喊叫像是一个拳头用力打在了一团棉花上,完全没有意义。
肖恩只是说了句“我下周来看你。”
说完转身走人不再理会吉恩。
文斯打开属于吉恩的私人储物柜把托盘上的物品一件一件放进去。
“这些东西在你离开的时候会归还给你。”
“能把那根琴弦还给我吗?”
吉恩颓唐的坐在地上看着文斯的动作,文斯意识到吉恩指的是最后的那根金属丝,他抬起吉恩的手腕看见上面因为琴弦的摩擦勒破的痕迹,有很多细小的伤口,痊愈之后明显要比旁边的皮肤暗一些,还有未愈合的伤口四周泛着嫩粉色。
“很抱歉,为了你的安全,我不能还给你。”
“Schei?e”
吉恩抽回手腕,不再和文斯说话。
在康复中心工作了很久的文斯理解大多数被送来强制戒毒病人的心理没有多和吉恩计较,而且这种桀骜的家伙难搞也是正常的。
他锁上储物柜整理了一下袖扣“接下来六个月我会负责你的戒毒治疗,希望可以得到你的配合。”
戒毒的过程很漫长,最初的脱毒让吉恩备受折磨。
没有可卡因,没有大麻,没有烟,也没有酒,吉恩需要杜绝一切让他沉迷的东西。
毒瘾发作时呆的那个房间里什么东西都没有,一片空旷的白色,如果有选择他根本不想戒掉对他来说是治愈的毒瘾,至少可以感受到景舒还在,至少给他一个让他安宁的幻觉。
他想反抗可是根本没有多余的力气去再抵抗些什么。
迪诺来看吉恩时他刚发作一次毒瘾,发作时全身的骨头都在灼烧的感觉让他出了一身的冷汗,他服用过镇静的药物有些脱力的靠在沙发上。
“你看起来不太好。”
迪诺看到吉恩这幅样子,忧心忡忡的说。
吉恩自嘲的笑了笑“我看起来一定糟透了。”
全身的T恤被冷汗湿透,他索性脱下来扔在了地板上。
幸好这所康复中心的保全工作很到位至少不会有烦人的狗仔溜进来,不然那些狼狈的要死的照片一定会传的满世界都是。
胸腔上随着他的呼吸而起伏的纹身,少女沉睡的在吉恩的肋骨上,一片美好。
“我很抱歉,我不知道你们会变成那样——”
迪诺歉疚而后悔,如果不是他那天的任性发泄的买醉,吉恩和景舒也不会到最后分手的地步。
“和你无关,迪诺。”
吉恩打断了迪诺还想说的话,靠在他的肩上。
“和你无关的,你不用对我说抱歉。”
他低着头声音闷闷的传进迪诺的耳膜,有些沙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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