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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属的门把手因为冷气变得冰凉,葛兰刚准备打开门听见耳边有破空声,他下意识的抬手接住飞来的那个东西,一个紫色天鹅绒的首饰盒,里面是一只戒指。
“怎么,这算是服务费吗?”
葛兰挥着首饰盒回头问吉恩,他还保持着按着后腰靠在床头的动作。
“走的时候替我扔掉。”
吉恩没有再搭理葛兰躺了下来,身体里疼痛的让他没办法动弹。
“好吧。”
葛兰耸了耸肩离开卧室时还贴心的替吉恩关好门。
他在依旧是一片狼籍的客厅里拨通经纪人肖恩的电话“肖恩,我们为什么不在下半年巡演计划里加上一个中国站?”
葛兰向肖恩建议,一边低头玩着吉恩拜托扔掉的那个戒指,戒圈里有几个突出来的单词‘mydearbabydoll’。
挂断电话,葛兰玩味的把戒指放回盒中离开这里,现在的吉恩在他眼里不过是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
第三十五章错误(捉虫)
时值八月末,明明早就立过秋可南京的天气还是热的宛如盛夏,满城的法国梧桐依旧郁郁葱葱。
除了胡安回了日本继续最后一年的学业,其他几人都留守在了南京。
原本是学生开学的日子可景舒也按时去了学校,是以老师的身份。
她得到一份音乐史代课教师的工作,不过校方也许是看在景爵的面子上,教导主任只是随便翻了翻她的简历就让她下周来学校办理入职手续。
这其实是一份很轻松的工作,每周只需要上三次课,而且因为音乐史是大二学生的基础必修课所以都是在阶梯教室上四个班的大课。
她拿到教导主任给她的音乐史教案有些想吐血,明明是学生时代最头疼最枯燥的一门课,结果现在反而要去教别人,让人哭笑不得。
景舒站在讲台上看着阶梯教室坐满的一百多号人清了清嗓子“音乐史不是一门很难的课,所以只要你们不太过分我也不会为难你们。”
景舒用‘你们都懂得’这样的语气说,她的声音经过耳麦的放大足够教室里的每一个学生都听清楚,学生们当然喜欢这样上道的老师纷纷笑着说“老师你好给力。”
景舒笑了笑打开教学PPT,上面有她的联系电话和邮箱“我姓景,景舒。
虽然比你们大不了几岁不过至少在课堂上你们最好称呼我老师,课余只要别给我起什么奇怪的外号就好。”
她想她会是个善解人意的老师。
简单的介绍了一下景舒便开始上课,她在德国时经常会有演讲式的论文解说课题加上她以前经常会在景爵开讲座时当助手,所以站在讲台上上课并不会让景舒紧张。
日子就这么不咸不淡,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事也没有什么突如其来的打乱步调的差错,生活作息也变得健康又正常让景舒有些不适应。
几周下来学生和景舒混的熟了便恬着脸皮舒姐长舒姐短的喊,景舒觉得她被这么喊老了,晚饭后她在客厅里开着电脑做上课用的PPT和教案一边开着视频和宁默叽叽咕咕抱怨了一通。
景爵最近回来的很早,正常指导之后就回家,这样规律的时间已经很久没有过,让总是一个人在家吃饭的景舒有些怪异,她总觉得景爵有话想说,可每次到了嘴边的话又被他咽了下去。
就和现在一样,她的爸爸坐在她对面看报纸,还时不时的看她一眼,欲言又止,而且他手中的报纸已经半小时都没有翻过页了。
“爸,你是不是有什么事要和我说?”
她只好抬起头试探的问,可景爵摇了摇头没说什么便掩饰的合上报纸转身看起了电视,既然他不想说景舒也不好过问只好继续做着教案。
直到第二天中午,她上完上午最后一节课,学生们和她嘻嘻哈哈的打着招呼‘舒姐拜拜。
’‘舒姐请你喝奶茶。
’她收拾着讲台上好笑的和学生告别,可走出教室时她看到林碧夏站在教室的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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