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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不好到哪里去!
!”
两人默契的把炮火转向胡安。
“好吧......”
胡安默默的退散,举手投降继续睡觉,今晚要换他开夜车一直到成都。
天色已近渐暗,高速公路两旁的景色相同的令人乏味。
俞徵泽和叶苑在另一辆车上,紧跟在他们的后面。
宁默有些欣慰的揉了揉景舒的发顶“总算精神些了......”
景舒变了,他们都知道。
原先哪怕就算最痛苦的那段时间,她的眼里也只有忧伤,透彻的像晨间的露珠,可现在,只是一年的时间,她的眼里蒙上了光影,变得有些看不穿了。
景舒眼睛有些发酸,她知道这一路从出发到重庆,这半个月来状态一直都不好,强颜欢笑装作没事的样子一定非常明显,她从来就不擅长掩饰,宁默他们肯定一眼就能看出来她的不对劲,可是他们却没有问,只是不断的想要让她开心一些。
想要哭。
景舒低着头把眼眶里快要溢出的泪水忍住,她吸了吸鼻子。
“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可以和我们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不是说不回来了吗?”
宁默想起前一个月景舒和他说暑假不打算回来,可之后又不声不响的跑了回来,按照景舒的性格是不会无缘无故的临时改决定。
“没什么,只是忽然不想打工了,而且要是不回来不就去不了西藏了嘛。”
景舒低头翻看相机里拍的照片,宁默拍照很好可总是拍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我们总是在你身后的。”
景舒没有再说话,车内只有空调出风口发出轻微的声响。
关掉面前的网页,吉恩觉得很挫败。
他对景舒一无所知,甚至连想要知道她生活的那个城市还要从她Facebook的个人信息里才知道。
或者说景舒一直在他的身边,只是他没有去了解她。
“舒对于你来说,是什么?”
飞机上吉恩带着眼罩假寐以躲避想要和他合影签名的空乘,那些女人总是黏上来,让人烦透了,为什么他们不会像景舒那么乖巧。
吉恩思考着这个问题,自从和景舒的关系变质之后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他。
心里早有了答案,却迟迟不敢去揭开。
下了飞机之后手机上收到拜托季优雅发来景舒在国内的联系方式,吉恩心惊的发现除了景舒的Facebook,MSN,邮箱和德国的电话之外,他没有办法找到景舒,而这些全是单方面的,如果景舒想要躲起来,他没有办法找到她。
吉恩已经告诉自己别在意为什么是由修告诉他景舒回国的消息,显然修很早以前就知道却没有告诉他。
他只是在意,这只跑掉的兔子是不是还能回来。
机场里都是黑发黑眼睛的人,说着他听不懂的语言,充斥着他看不懂的文字。
这就是景舒生活的城市吗?周围的人行色匆匆,没有人在意这个靠在角落的外国人,吉恩压低了棒球帽檐低着头拨打着景舒的电话,每一秒的等待音都是煎熬,惧怕和焦急交织成团,堵在心间。
景舒刚从乐山离开前往雅安,宁默在副驾驶座上摆弄着他在乐山买的乐山大佛纪念雕刻。
“下午到雅安我要好好睡一觉,我觉得我骨头块散架了,尤其是腿,绝对断掉了。”
昨天他们去了乐山,累的倒头就睡,结果就是今天一觉睡醒之后骨头快要散架。
“他们没有光荣牺牲,不然你现在拿什么踩油门,手吗?”
宁默冷笑话癖发作,冷的景舒不知该怎么接话。
叶苑在后座噗的笑出声。
“为什么今天轮到我开车......”
景舒只能抱怨自己的运气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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