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慰的不是自己,是她。
明明比常人迟钝不明白感情,却又事事如此敏锐无微不至,倒也不怪她少年时喜欢他。
谢长寂见她不说话,想了想,便转了话题:“冥惑为什么不肯让大家看他的识海?”
“这个啊,”
花向晚听他提起这个,忍不住有些得意,“是人就受不了这个,我打个比方。”
花向晚凑近他,笑眯眯开口,“要是你偷听我洗澡,你愿意让我知道吗?”
谢长寂动作一顿,没有出声。
他故作镇定转头看向她的乾坤袋,只问:“你何时有能将人识海画面让众人看到的法宝的?”
这种法宝闻所未闻,如果有,那必定是天阶法器。
“哦,我当然没有,”
花向晚理直气壮,谢长寂有些疑惑,就看花向晚举起一颗夜明珠,坦诚道,“就是颗夜明珠。”
谢长寂一愣,花向晚认真解释:“我就知道他不敢,诈他的。”
“那,”
谢长寂思索着,“之后呢?冥惑杀不了温容。”
“他是杀不了,”
花向晚笑起来,“可众人拾柴火焰高啊。”
“等着吧。”
花向晚转头看向窗外:“很快,他就会主动找我。”
魔宫一夜,除了合欢宫以外,其他宗门都是一夜未眠。
大家议论着阴阳宗和巫蛊宗灭宗之事,而秦风烈则亲自去了巫蛊宗查看情况。
秦云衣坐在屋中,冥惑跪在她面前,秦云衣冷冷看着他:“非要找死?”
冥惑抿唇不动,秦云衣上前一巴掌狠狠抽在他脸上:“你以为你到渡劫期,就是个东西了?!”
冥惑被她打歪了脸,唇边溢出血来,他冷静转头,低声道:“主子勿怒,手疼。”
“你是不是骗我?”
秦云衣凑到他面前:“温少清到底是不是你杀的?!”
“不是。”
冥惑冷静开口,秦云衣盯着他:“那这么好的机会你为什么放弃?西境人什么龌龊事没见过,你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冥惑目光微动,秦云衣低喝:“说啊!”
“我会杀了温容。”
冥惑不敢看她,垂下眼眸,低声道:“主子不要生气。”
秦云衣没说话,她看着面前青年。
他赢不了温容,上了生死台,生死不论,以温容的实力,他上生死台就只有死的份。
以前也不是没想过他会死,然而如今清晰认识到他要死,她有些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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