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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出浑身力气,撕不开。
程玉载眼眸一沉:“你再不放手,我就叫人了。”
不知道是哪句话取悦了他。
宁宜年突然从胸膛中泄出愉悦的闷笑声,松开了手,他细长的拇指顺着程玉载眼角慢慢向下滑动,勾勒出他五官的轮廓。
忽然,宁宜年敛下笑意,轻轻吐息,“我等你。”
那声音又轻又暧昧,像雨天潜伏在草堆的蛇,早已窥准猎物,只等伺机而动。
程玉载本能感到宁宜年的扭曲。
为什么?他已经失去利用价值,宁宜年还死缠着不放!
宁宜年已站到入口,挺拔的背影依旧能看出他清俊的身形。
“学神,他怎么样了?”
程修远不会伤害亲生儿子,但想起男主醒来就被注入安定剂,这种强硬粗暴的作风,会让男主受尽折磨。
背影倏地一僵,宁宜年如黑白电影中优雅的绅士,维持着最得体的笑容回头,缓慢扯起一抹浅笑,“他啊?还在做梦吧?他固执的跟程总说,要跟你结婚。”
像是想到冷峻不禁的笑话,宁宜年绽出个阴冷的笑意,“程叔叔在家事上向来没什么耐心,驯服野狼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知道疼,你知道的吧?”
一月的阴寒顿时冻的程玉载一个踉跄。
没有人比他更清楚,那个裹在高级西装下面,不苟言笑的男人,有多危险。
宁宜年冷冷看了眼程玉载的反应,脸上虚假的笑意再也无法维持,转身离开这间狭窄阴暗的小屋。
以为还会被晾在小屋很久。
没等程玉载从驳杂的思绪中回神,没等刷完半张试卷,小黑屋大门再次打开,这次来的是许久不见的管家。
程玉载沉默看着他,程修远决定怎么处置他了吗?
程玉载努力维持镇定:“好久不见。”
管家依旧维持着他的恭敬,或者说维持一个管家的职业操守,“不是很久,五天了。”
程玉载一阵恍惚,只有五天吗?
他还以为时间过去了很久。
“请跟我来。”
跟着管家走到室外,程玉载才发现气温下降的厉害。
不知道不觉已经到一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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