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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皇阿玛能看见的地方,结党之类的更是一减再减,谈不上孤树无枝,但也要把握好当中分寸。
唯一的问题是朝中对他一直有些微词的王公贝勒,这些年看起来像是洗清了不少,但是实际上都藏在那这平静的水面之下,隐藏着爪牙。
一年,两年,甚至到今日。
深井无波,风吹不动。
只不过有些事情不可能就这么继续下去。
眼下正值康熙即将御驾亲征,京中大小事务,彻底落到了太子手中。
信件仍旧一封一封的去,但是回信却是比以往都来的更少些。
看起来并没有什么不妥,甚至于一如既往,但是文武百官都知道,这一次和以往的出巡是不同的,这回皇上是真的把国事尽数放在了太子手中,只为了彻底的打下噶尔丹,为此可是不知道打下了多少的准备,只为了这彻底攻破噶尔丹,平定蒙古。
北打沙俄,南定江山,后拿台湾,若是再把蒙古这边安稳下来,大清百年内再无战事。
安定在此一举。
此事已经准备了许多年,一切都已经把事情推到了这个地步,接连不断的战事,所耗费的国力,人力,心力不计其数,朝野上下,无一不是想要把战事结束。
同样的这也是个机会,一个让朝内乱起来,让太子跌个大坑的最好方法。
这个机会他们已经等了很久了。
而胤礽也等了太久了。
康熙离京的那天,是刻意选的好日子,钦天监占卜过的大吉。
万里晴空,烈日高挂。
禁军金甲,长翎提枪,远处的飞鸟成群而过,早木嫩芽生新,路边的杂草,也填了几分生机。
一切都显得是一个大好的日子。
只是伴随着康熙离京之后,隔了不到两天,就是连绵不断的阴雨天,让人看着压抑至极。
乌云时不时的笼罩在高空,少有得见太阳的时候,一天是如此,两天是如此,三天四天,亦是如此。
狂风呼啸,吹打着新生的枝丫,一声一声,仿佛抽打着什么藏在暗地里的阴霾。
有人朝着其他皇子伸向了橄榄枝,三阿哥,四阿哥,甚至还有五阿哥。
三阿哥胤祉对于这东西倒是觉得是以卵击石,而且太子自小便是太子,时至今日,更是挑不出任何错处,对他又是不错,这些年也着实说得上是照顾了,他也没有那么大的野心,对于眼前这一切从一开始就没有什么第二念想,如今这拉拢反而是让胤祉感觉有些莫名其妙。
而四阿哥胤禛那边,同样把这种拉拢拒之门外,他自然不像是胤祉那么天真,没有野心,他纯粹是在皇阿玛离京之前,就被交到毓庆宫,被好好交代了一些事情,摆明了就是要把他支出去,不想让他掺和其中。
要不是皇阿玛说无旨不得离京,怕不是他早就被派到不知道哪里去了。
而得到一大堆繁琐事的不仅仅是他一个,可以说所有成年的皇子,除却跑到了外面从军的胤褆之外,所有人都被太子指了事情。
显然太子也是早有准备。
而他和其他皇子唯一的差别,那大概就是他是被亲自交到毓庆宫的那个。
这里面的用意,是提醒,纯粹的提醒,直接摆在台面上,让他能够清楚看到的那个。
太子或许已经猜到了他也是重生而来,这是给他选择的机会,也是避开的机会。
从某种角度来说,甚至是一番好意。
只不过他真的有这个能选择的机会吗?
这个答案已经很显而易见了。
太子已经准备好了,如果他敢动,他也要在这次事件中卷进去。
那群人已经是秋后的蚂蚱,叫得欢,闹得厉害,但是已经日薄西山,早早的有一张大网就放在暗地里,只要敢动,一切都要付之一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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