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保成感觉自己被套路了。
好几天过去之后,倚罗的套路变了变,从原本的半哄半演,成了示弱,不过结果倒是没什么太大的区别。
这种事情总归不能总做,还是要保持一个限度的,否则再好用也要没用了。
当然有余这两次的试探,再加上平常多观察,倚罗彻底坐实了心中猜测。
拨浪鼓一声声响着,倚罗趁着保成不知道在想什么,想得出神,戳了戳崽的手。
保成感受到倚罗的动作,当即看了过去。
倚罗见状顿时勾起了嘴角。
听话又乖,还知道心疼额娘,只要这边多加示弱,那边就会服软,看着可爱至极。
这样的崽哪里找?
至于那些秘密,还是那句话,谁还没有点秘密呢?
既然想藏着,倚罗也不想再挖了,她大体知道就好,反正不管如何,都有她在身后保驾护航。
倚罗一边想着,一边低下头和保成贴了贴额头。
保成下意识推了推,奈何却是没推动。
不过保成接下来的日子,隐约感觉到有什么好像隐隐变了,虽然额娘的恶趣味仍旧不减多少,但是不得不说反向操作这种事情,降低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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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因为母子连心,以至于有些时候,默契增加了好多。
唯一的问题就是,为什么前些日子,没有这般母子连心?
转眼就到了年底,今年的事情倒是不算太多,宫宴、国宴这些倒是也和大差不差。
只不过相比较她这边,皇上那边就有些忙碌了。
毕竟就在年末这两天,平西王、靖南王、平南王的封地都传出来了一些的动静,尤其是平西王,将于这几年一直在收缴权利,可惜权放出去,收回来那就是满是怨言了,眼下又双叒叕地向着朝廷要更多的军饷。
俨然就是用朝廷的钱,养着自己兵,而且还在一遍又一遍地扩军。
就今年这个样子,看起来都已经不像是一年一次了。
可是让原本应该好生休养一番的王公大臣,都开始忙碌于此。
各种声音,吵得不可开交,在皇上不在的一会儿工夫,武德充沛一点的,直接打起来了,最后康熙回去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两个直接躺在地上的王公大臣,外加气喘吁吁的老郡王,太医过去一看,骨头直接打断了四根。
哦,这个壮举是拉架的人老郡王做的。
那打起来的俩人,一人折了两根骨头,就很平均。
这事就发生在乾清宫,就算是倚罗想不知道也难,更别提康熙还来帮她复述一遍他回来后的现场,还感慨了一句老郡王老当益壮,不愧是武将出身。
不过即便如此,还是前两个御前失仪,当场降职,并拖回去养伤了,老郡王让太医好好查查后,也象征性罚俸,让人回家好好休养去了。
着实让人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好。
直到前几天方才定下来。
今天已经是上元节,唯一的遗憾那就是今年的公费外出,成一张饼了。
不过这种东西,好像也不算是意料之外,上司画饼这种事情,简直就是人间常事了,虽说皇上不仅仅是上司,但是也可以差不多归在一起。
外面的天已经早早地黑了下来,倚罗用完了晚膳,看了一眼保成后,就早早地上了床。
不知道过去多久,倚罗逐渐睡着之间,房中好像被点亮了,倚罗下意识地转了个身,把自己握在暖和的被子里面,背着光继续睡,一双有些微凉的手贴了过来,直接把她那点困意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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