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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就死吧,现在也想不到解决方案。
男主迟迟没出现,时若先四处瞅着,提着裙摆向喜床去了,同时脑子里还在思考一个重要问题:
原主去哪了?
这嫁衣繁复厚重,时若先想的出神没注意脚下,不小心被绊倒,踉跄了一大步。
手里糕点飞了出去,嘴里糕点卡在喉咙眼。
时若先到处找水,见桌上有壶立刻举起来喝了一口。
结果“噗呲”
一下全喷了。
不是水,是酒!
时若先脸憋得通红,刚想咳嗽又听见门外传来仆人向九皇子问好的声音。
时若先捶着胸口让自己快点平复下来,同时大步赶回床边,裙子摆好腿合上。
他回忆着人类拍的古装剧里大家闺秀坐着都是什么样。
时若先捏紧拇指和食指,剩下三指上翘——不对,这个姿势好像是大爷来玩呀。
算了算了!
时若先一把抓住盖头,而此时九皇子沉稳的脚步声已经渐进到门外,一道挺拔颀长的身形倒影在窗户纸上。
透过月光照射,依稀可见门外人俊朗流畅的脸型。
这就是娶了他,又会杀了他的男主了……
但时若先无暇顾及这些。
这糕点的豆沙芯吃起来甜,但也足够粘密,一团卡在喉咙里就是下不去。
时若先感觉自己快被噎死了。
忽然在床边看到一个巴掌大像水罐的容器,透过剔透瓶体能看到里面的无色液体。
是水?
但男主已经到了门口,他再去捡就冒着被发现举止不端的风险……
正犹豫着,忽而有人从门外叫住了男主。
“何事?”
谢墨赟开口,声音如玉石一般清朗。
机不可失,时若先立刻动身把那小瓶捡起来,正准备打开闻闻味道,忽然听到交谈。
“请问前些日子偷吃东西的那位该如何处置?”
时若先迅速停住,偷吃?
这事得听听。
他竖起耳朵,只听谢墨赟的语气平淡:“打,打到那畜生长记性为止。”
时若先后背一凉,卡在嗓子里的东西都顺着滑了下去。
谢墨赟的手落在门边,犹豫几秒后推开了房门。
风吹烛光摇,到处都被布置成喜庆的大红色的屋内,他的视线却被喜床上端坐的一抹红吸引去了。
同样是红色,唯独她身上的嫁衣却红得那么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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