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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悦心神微动,心道江湛仿佛有读心术,这么快就知道他路痴的事儿了,但他并不想接茬,道:“把衣服脱了。”
江湛一瞬间反应过来,傅悦是要给他上药,忙摆手:“不用了,好得差不多了。”
江湛昨晚上床,翻来覆去睡不着,总觉得傅悦给他上药的一幕越想越充满了旖旎的味道,他要是再让傅悦帮他上药,晚上准还得胡思乱想到睡不着。
“不行。”
傅悦说着,似乎想上前来拽江湛的衣服,但不知顾忌到什么,迟迟没动。
江湛无视了水开的声音,就这么直直地看着傅悦,傅悦从小就不怎么和人眼神对视,在江湛的眼神攻势下,脸慢慢烧了起来。
“随你。”
傅悦说着,快步走回房间。
江湛目的达成,哼着小曲儿去烫碗。
傅悦拿了一瓶药水和一大包棉签去而复返:“那你自己记得上药。
手上被大闸蟹夹的口子也要小心。”
江湛一愣,他父母在大方向上给了他足够多的爱和足够多的底气,但是向来不拘小节:如果他洗碗的时候不小心把本来就有裂痕的碗掰成两半,他父母不会问他手有没有割到,只会竖起大拇指夸他力大无穷。
像这种小口子小伤他早就习惯自己处理,要真处理不了,就开口寻求别人的帮助,别人主动关心他,他反倒觉得不自在。
傅悦的贴心程度简直让江湛想喊妈,但出乎他意料的是,他并不觉得别扭,也不觉得反感。
*
周三,又是一节毛概课,江湛踩着预备铃进了教室,一眼就看到坐得笔挺的傅悦。
这节课与上节课没什么区别,依旧是老师在上面讲得唾沫横飞,同学在下面各自摸鱼。
江湛今天换了一档央视主制的文化类综艺来看,因为是打发时间用的,江湛只戴了一边耳机。
靠近傅悦那边的耳朵江湛并没有塞上,以防出现上一节课那样对傅悦没有应答的情况,顺便吸收一点随着老师的唾沫飘下来的知识。
临近下课,傅悦用笔捅了捅江湛,递上了一张纸条。
江湛被这个行为可爱到了,传纸条对他来说已经是小学和初中时期的行为了,这么复古一下还挺新鲜。
纸条上写【明天广播站我请假了,换到今天。
】
江湛想了想,提笔回:我下课去健身,健身完去找你,然后一起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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