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又是一个头重重磕下,给诸位贝勒都整不会了,莽古尔泰关了几个月,难道把脑子关清醒了吗?
多铎悄悄在平安身旁蹲下,
“这是闹的哪出啊,他当众顶撞你阿玛的时候硬气的不得了呢……”
平安:“……”
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有一点不对劲。
如果按照多铎的说法,莽古尔泰这人性格鲁莽,脾气也直,还有些狂妄自大,轻易不会弯腰认错,今天怎么突然转了性?
况且如果莽古尔泰真的这样知情知趣,四大贝勒里也不会他的下场最惨。
不过或许历史也有些偏颇,由胜利者书写的历史,与实际情况有出入也并不为过,他小大人似的拍拍多铎的肩膀,
“十五叔,该你了。”
多铎:“啊?”
什么就该我了?
看他一脸迷茫,显然是完全没听懂自己的意思,平安指指前面,多尔衮已经敬拜完毕,正在起身,按年龄算,下一个可不就是多铎。
他好心解释了一句,
“该你拜了。”
祭祀的时辰不能耽误,小心被谁抓住把柄,参你一个祭拜不诚心!
那边多铎已经在天命汗的灵位前跪了下去,莽古尔泰仍旧没有起身,皇太极并未开腔,旁边的诸位贝勒和女眷们则都在窃窃私语。
莽古尔泰跪伏在地,头深埋着,周围的私语声仿佛离他很远,他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脏在不住跳动,时间也仿佛变得很漫长。
他确实有用情义胁迫皇太极的意思,哈达公主说第一步是先解了他的圈禁,可以之后再对正蓝旗徐徐图之,不急于一时。
可莽古
尔泰不愿意等,他赌的就是在父汗灵位和诸位贝勒面前,皇太极不会拒绝自己,等会儿再加上刺杀,双管齐下,或许一次就可以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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