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白很快就又压到他身上,湿发还在淌水。
“去吹你的头发。”
司望挣扎。
然而苏白非跟他过不去,三下五除二又将他制住。
分明放话说再问是狗,但又偏偏多说这一句:“你要真没事儿,就别哭丧个脸。”
“易感期而已。”
司望咬牙不松口。
苏白挺了挺身:“好,那我就来治治你这易感期。”
过于荒唐了,这两天。
因为正好赶上双休日,才这么肆无忌惮吗?
司望苦笑,也只得劝自己再不管不顾些。
反正他得不到合心意的答案,而现在也离大学毕业还早得很。
“睡吧,明天我早八有课。”
苏白困得眼睛都睁不开,头发干燥蓬松,铺在白色的枕巾上像一张网。
他身上白雪清冽的信息素柔和了许多,明显地掺杂了梅花的清香。
他俩都是Alpha,没法互相做标记,好在信息素还能留存一段时间。
像是他们这一段关系。
司望终于鼓起了勇气,带着些许不管不顾,往苏白嘴唇落下了个印儿。
没咬,看在人都睡迷糊了的份儿上。
然后认命地摸出手机设了个早上七点的闹钟,探身关掉小夜灯。
苏白没让他帮忙喊起床,但看这睡得昏天黑地的架势,估计还是需要他喊一声。
“拿你没办法。”
司望轻声道。
重新刚躺回被窝,苏白就又摸索着搂过来。
“你到底睡着醒着?”
司望无奈。
苏白只梦呓地哼哼,看来是睡着了。
行吧行吧,睡觉,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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