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一吹,“啪”
地砸到他俩脑袋。
一人一下,绝对公平。
“改天还是带把伞。”
苏白说。
“你最好记得。”
司望说。
和司望易感期哭哭啼啼不同,苏白就是单纯觉得自己躁得慌,没完没了地发狠。
如果不是司望的信息素把他勾着,估计他真得把自己耗死在司望身上。
“发什么疯呢?”
待他眼神逐渐清明,才听见司望声音发哑,是被他死死咬着后脖颈的腺体。
做不成标记,咬两口聊胜于无。
“发完疯了。”
他从背后搂过司望,微微喘着粗气,有点讨饶地吻了吻司望耳垂。
心跳合在一起。
很吵。
大抵是就着这姿势睡了一觉,苏白又被身上那股劲儿躁起来,结果发现自己被司望严严实实桎梏着,动弹不得。
下意识就往人肩膀啃了口,司望不轻不重拍了把他胸口:“到我了。”
很想揍人,但身上没力气,那梅花的信息素跟迷魂香似的,让他一会儿清醒又一会儿恍惚。
“司望,我要死了……”
但没死成,他吊着一口气掰过司望的脑袋,狠狠地咬上司望嘴唇。
总算,一口气还了回来。
外面北风紧,没下雪。
只是这屋里,苏白泄出来的信息素铺天盖地。
仿若一夜鹅毛雪过后,扑面而来的清新与冷冽。
“你闻起来好冷。”
司望愣愣地说着傻话,“但抱起来又是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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