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白便又要抱歉,司望直接道:“你先住嘴。”
苏白捂住嘴,呜呜问道:“为什么?”
“我猜到你要说什么。”
司望挑一挑眉,眼尾跟涂了胭脂似的,分外动人,“现在换句话说我就允许你开口。”
咋这么霸道呢?苏白拿开自己的手:“我现在想咬你一口。”
“你还是住嘴吧。”
不知道怎么聊起了小时候过年的事。
司望就说最值得回忆的还是每个除夕零点时到外边放炮,那是他们一家难得的温情时刻,毕竟除夕夜且是放炮驱邪保平安,骂骂咧咧的也晦气。
苏白就说高三那年除夕在广场上,他有见过司望,当时司望还送了他一个苹果。
“以前不太好意思跟你说这个。”
苏白睫毛于灯下扑闪。
司望看着心痒:“别又是道谢?”
“道谢我可脸皮厚,张口就来。”
苏白说,果真不好意思地别开眼顿了一会儿,又转过眼来,“这个话题不该我顿一下就过去了吗?”
司望摇摇头,存心逗他:“我想听到底不好意思个啥。”
“也没别的……”
没别的却又心虚,纠结一阵子了定定地和司望对上视线,“我大概是从那时对你有好感的。”
“那么早啊……”
司望听得一愣,“我一直以为我动心得比你早。”
“我大概是在我们俩第一次开.房的时候。”
“难道是被我的技术征服了?”
苏白找回场子,立马嘚瑟地抬抬下巴。
“去你的。”
司望笑骂,“我没把你踹床底下就算客气的了。”
“谢谢您的客气。”
苏白油嘴滑舌,很快目光一凛,“不过话说回来,我还是很想知道你的腺体损坏是怎么一回事。”
“就绕不过这话题了?”
司望叹息,指腹摸索着屏幕里苏白的额发。
乱糟糟,但衬得那双眼睛明亮。
“绕不过,总归我们俩是要过一辈子的,你也不能瞒我一辈子。”
苏白从容不迫地步步紧逼。
司望下意识往床头靠了靠,也确实没有了回避的退路,只得先打好预防针:“听完你得冷静,不能唠叨我。”
“哦?看情况吧。”
苏白得寸进尺。
“就是不能唠叨我。”
司望坚持底线道,“不然……”
“你说你说,我闭嘴。”
苏白立马软了气势。
司望便三言两语挑三拣四地把自己的情况简要说明,眼见着苏白的表情越来越难看,连忙扬声提醒:“不准唠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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