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有钱买抑制剂。”
司望抬了下眼皮。
“就当是我赔罪外加答谢。”
苏白说,很轻巧地。
是连他自己都没想到。
怕冷场似的又自顾自补充:“谁让你目前单身,易感期还不规律。”
司望笑了声,倒也没说别的:“我先起来,外卖应该要到了。”
其实司望想说,你去调查过我。
苏白一定去调查过他。
不然上哪儿知道他联系方式,又上哪儿知道他目前单身。
连带那天他俩能遇见,司望都开始怀疑是否是苏白的刻意等待。
不过苏白说他目前被母校聘用为讲师,那到学校附近的小酒馆逛也正常。
只是司望仍然觉得哪哪不对劲。
可能是因为他没想到苏白会回国,也没想到苏白回国后会在L市定居。
更没想到他能和苏白那么轻易地再见面。
按照常理,要么死生不再相见,要么历尽磨难终得一见,咋到他们这里就轻易得仿佛那六年根本没存在过?
重逢那天,司望直到被苏白上了,才缓缓清醒:这趴他身上连啃带咬的可不就是他前男友吗?
才过两周又被上了,这频率说不上高,那也肯定算得上是他禁.欲六年的峰值。
大有种上山吃素多年,一朝还俗后暴饮暴食的意味。
唯一的好消息是,这玩意儿不伤胃。
伤肾而已。
所以司望这次并没有答应那直白的“想跟你睡”
的邀约,苏白又没他身上这病,且眼下肯定买得起抑.制剂。
不买抑制剂,谈个恋爱也行。
H大帅气的青年单身男讲师,不光在同龄的相亲市场占优势,可能还能吸引一部分年轻学生的仰慕。
反正比他这终身没法标记人的要有价值得多。
道谢?赔罪?
宁信苏白嘴上没又鬼,不如信他和苏白有一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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