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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明天就结疤了。”
司望试图将手抽离。
但前男友双手捧着,眼睫下垂时神色认真;他手腕一软,到底没能抽回去。
结果前男友伸舌头舔了口那烫伤,刺得司望又疼又痒,正欲发作时男友抬眼道:“现在你该去处理了,我唾沫里有细菌,不消毒的话会感染。”
司望直接把自己顶着的毛巾摔这货脸上。
阔别六年,这货的行事风格依旧和往常一样,捉摸不透。
“你别扒拉我。”
司望没好气地用棉签蘸酒精,给自己的烫伤消毒,前男友跟条低温的蛇一样,贴着他脊背抱着,在他好容易把伤口消毒一圈后,还低头凑他后脖颈,咬了口他被切掉一半的腺体。
“你现在的信息素味道,好浅,不仔细闻还闻不出来。”
前男友说。
司望腺体麻木,也感觉不出痛,只冷声道:“你别咬。”
“咬都咬了。”
前男友无赖道,“但没使劲儿。”
“哦。”
司望不信。
“你这腺体坏成这模样,也确实不太好引人下嘴。”
前男友理直气壮。
和往常一样,烦人。
当年分手的原因也挺烦人。
前男友要去国外奔学业前程,司望要在国内立业成家。
首先,两个Alpha是不可能成家的,因为没法领结婚证更没法生孩子。
其次,前男友的学业至少要六年才能完成,且很有可能毕业后就在国外发展。
他们商量了一夜——其实是做.爱.做了一夜,最后达成共识,和平分手。
前男友去机场那天,司望包了个车送他,把人送到安检口再头也不回地往外走。
司望知道前男友没回头,也知道自己这会儿坐地铁回公司肯定赶不上九点半的打卡。
入职第一个月的全勤奖泡汤,另外再搭上送人来机场的车钱。
其实没必要送前男友到机场,前男友自己也说不想欠司望人情。
但司望说这也算是他自己的一点愧疚。
“如果你是Omega或者我是Omega,我想我会等你六年。”
“但我们都不是,继续在一起没有结果。”
前男友闻言只笑笑,眼睫下垂看着地砖:“我俩谈恋爱本来就不是奔着结果去的,刚开始那会儿不都说清楚了么?”
随即抬了眼:“不过也别指望我还你车钱,我没钱。”
临别时分都不忘给他留下个坏印象,恰如重逢后怼他伤口上舔一口。
“苏白,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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