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这个,尤明许连嘴角都快要抽搐,心情也落到了极低点。
分明是猪油蒙了心。
昨天后半车程,两人没亲了,只是搂在一起,脸贴着脸,他抱着她的腰,她靠在他怀里。
然后他也不知怎的,眼睛亮亮的,一直跟她说些无意义的话。
“阿许我明天早上想吃包子。”
“嗯……”
“我明天要穿那件黄色的奥特曼衣服。”
“嗯……”
“阿许你现在饿不饿,我有点饿。”
“我不饿。”
“阿许你还冷吗?我不冷了。”
“我也不冷了。”
……
是不是像他这样的孩子心性,一旦高兴了振奋了,就会说这些无关紧要的小事?想到这里,尤明许唇角一勾,呵……
等一下!
她现在为什么还在乐?
尤明许几乎是立刻把自个儿脸给拉了下来,再想到昨晚自己比他还主动,眉头皱得更深。
当时……是什么感觉呢?就是整个人脑子好像都是糊的,完全不愿意想这意味着什么。
只是不想抗拒。
靠。
她真的好想给自己一拳。
后来到了家,许梦山那小子还装得很淡定,一本正经说:“尤姐,殷老师,早点休息。”
想到这里,尤明许横了身旁的搭档一眼。
许梦山眼里始终带着点薄笑,狐狸似的。
尤明许又想起,昨天就是在许梦山的目送里,殷逢牵着她的手上楼。
而当时,她心里的感觉踏实极了,依然是被屎糊过的脑子,没有抗拒……
一到家,殷逢就倒在床上睡着了。
她也一头栽在自己床上,这一觉睡得极其香甜,脑子里什么也不愿意想……
站在审讯室门口,尤明许伸指弹了自己的脑门几下,有点用力,生生地疼。
弹完后,她面不改色带着许梦山走进去。
————
这其实是个很常见,却又让人完全无法想象的故事。
从小,李必冉就活在还算优越的环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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