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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不到也要摸。
一个个像丧尸一般争前恐后地扒着舞台边沿去抓。
纪仰冲他们比了一个心,笑得邪魅妖孽,摄魂夺魄。
台下的人们用韩语喊着要他再脱。
他问:“脱什么?”
“衣服!”
“裤子!”
“鞋子!”
“袜子!”
“内裤!”
“全脱了!”
各种各样的回答。
纪仰哼笑一声,当然不会再脱。
要是真脱了,估计得上新闻。
忽然,纪仰在人群中看都一个熟悉的身影。
他扭腰的动作顿了一下。
哎呀,忘了席年也在。
完了,今晚回去免不了受一顿狠的。
纪仰这才从忘我的热舞中回神,赶紧跳着跳着就跳下了台。
席年看到纪仰下台了,他赶紧追过去。
在拥挤的人群里,他艰难地看到纪仰的身影从后门走了。
他好不容易挤出后门,却没看到纪仰的身影。
这大冬天的这么冷,纪仰光穿着一件白T恤那得多冷。
席年焦急地给纪仰打电话,但是还是没接。
会不会是跳舞的时候手机掉到哪里去不见了。
他现在最担心的是有心怀不轨的觊觎纪仰的美色,见他形影单只地会欺负他。
更可怕的是,万一给他吃了什么,或者喝了什么,那后果不堪设想。
席年也不顾形象了,在夜晚的街上大声喊着纪仰的名字。
在一个阴暗的街角处,席年看到了纪仰的身影。
他身上披着一件黑色的羽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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