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留下的武器,我不能给你们。
这些武器,都是这些年,我从’他们’的武器里,学得一些皮毛,研制出来的。
就当是给她的聘礼,以后大家不再相见,家里也不欠你们什么了。
别再说我留给你的都是狼狈。”
陈弦松沉默片刻,说:“爸……”
陈常山:“闭嘴。”
又过了一会儿,陈弦松看了眼只拿起一把刀和一把枪的陆惟真,说:“既然是聘礼,也不能太少,我们能拿多少?”
陈常山没好气地说:“你们能拿走多少,就拿多少。”
陈弦松一只手轻轻抚在腰包上:“爸,这是你说的。”
两分钟后。
陈常山望着已经被搬得空空荡荡的密室,终于说不出话来。
他倒是知道陈弦松的腰包,但一直以为只能用来放几样武器,哪里想到是个无底洞一样的仓库!
陈弦松倒是神色如常,陆惟真觉得尴尬,轻扯他的衣袖,耳语:“不太好吧?”
陈弦松安抚地拍拍她的手,说:“爸说是给你的聘礼,拿少了他的面子往哪里放?”
陆惟真于是放下手,望着前方依然面无表情的陈常山,心中竟觉得动容。
若说之前对于陈常山的顽固不化心狠手辣还有些不满,现在也释然了。
到底是可怜天下父母心。
陈常山最后还是没说什么,三人离开密室,重新坐下。
陈常山说:“做人要善始善终。
你们留一夜,明早再走,和师兄弟们告个别。”
陈弦松看了眼陆惟真,陆惟真点头。
她离开时,刚帮助湘城军队获得一场大捷,短期内,局势应该是稳定的,一两天也不会耽误什么。
陈弦松就答:“好。”
看到他俩眉来眼去,陈常山的脸色又黑了一分,沉默片刻,到底还是又说出那句陈门历代最重要的叮嘱:“多生几个孩子。”
陆惟真脸没吭声。
陈弦松答:“尽力而为。”
陈常山这才看向陆惟真,说:“大六五,你知道六五之上,是什么吗?”
陆惟真心头一动,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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