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惟真听话地走进厨房,今天捉妖师来公司接她了,她到现在还觉得脚下好像踩着一团团轻柔的棉花,找不着地面。
她努力定了定心神,专心做菜。
陈弦松去后院看了看今天的做工情况。
本来每天晚饭后,他都要再干两小时木工,静心、练手、伪装,顺带挣钱。
但他已经连续几个晚上没能干活。
今天也不能够。
陈弦松站在院子里回头,透过厨房的窗,可以看到那姑娘系着围裙,拎着锅铲,脸又熏得红红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很认真也很能干的样子。
陈弦松看了好一会儿,又抬头,望着四四方方的院子上头,灰蓝色的天空,慢慢笑了。
这顿饭依然吃得宾主尽欢。
由于昨天见识了陆惟真的手艺,今天去买菜前,林静边忙不迭点了两个自己最爱吃的菜:红烧鸡翅、酸辣鸡杂,还想再点,陈弦松开口:“辣椒炒肉、红烧猪蹄。”
林静边只好记下来,放弃了心中的啤酒鸭和大盘鸡。
下午,他就去超市提前把菜买好。
所以陆惟真来一看,食材都是肉,嘴角抽了抽。
于是今天大家吃得,比昨天还撑。
一吃完,林静边自动自觉消音、收拾碗筷、进厨房洗碗。
只剩两人相对坐着。
陆惟真其实很想出去走走消食,可想起昨晚的枇杷奸情,无论如何都开不了口。
陈弦松似乎也有点走神,盯着桌面半晌后,问:“喝茶吗?”
“嗯?哦,喝。”
“走吧。”
不在院子里喝吗?陆惟真跟着陈弦松,走向他的卧室,才想起里头有个正儿八经的茶台。
联想到他店里的标价,那茶台只怕也是钞票堆成的。
这么一走神,人就已经跟他走了进去。
他的卧室其实算是套间,床在里头,站在门口也看不到。
靠门这边的空间里,只有茶台、几把椅子和一张坐榻,隔得很远,倒没有进入别人卧室的尴尬感。
陈弦松说:“先坐会儿,我去烧水。”
他拎了把铜壶,走出去接水。
陆惟真坐了一会儿,站起来,在房间里转悠。
陈弦松进来时,就看到她驻足在看墙上的一副画。
他把水烧上,茶叶茶具准备好,走到她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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