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惟真反手带上门,站住不动。
朱鹤林听着动静,心中一喜,以前她每次进来,巴不得大门敞开众目睽睽,现在居然自己把门关上了。
这说明什么?这说明什么!
所以说,恋爱的男人心思细腻起来,比女人还要可怕。
尤其是自以为恋爱的男人。
朱鹤林嗓音沉了几分,隐隐带着笑:“昨晚,我表现怎么样?”
陆惟真的感觉就像被一道雷劈在脸上。
她呆了几秒钟,才说:“不好。”
朱鹤林这才徐徐转头,似笑非笑:“哦?哪里不好?”
看着他的眼神,陆惟真明白了,他是故意在开黄腔。
陆惟真一板一眼地说:“你很快就醉了,看起来酒量很不行,挺弱的。”
朱鹤林的感觉顿时和周盈有一拼,他弄不清楚陆惟真是真觉得自己酒量弱,还是在讽刺。
他觉得还是前者吧,她一直是个多么弱小单纯的姑娘啊!
朱鹤林笑笑说:“你这丫头不懂酒,也不懂男人。
那又不是水,我喝了快1斤,酒量还不行?外头那些二十出头的小伙子,都没有我行。
明白不?”
陆惟真由于受许嘉来耳濡目染得比较多,有理由怀疑他又在开车,干脆没搭理。
朱鹤林走向沙发:“来,坐过来,咱俩好好说说话。”
陆惟真已经没有耐性陪他玩了,站着不动:“您说,我听着。”
干脆利落的话语里,竟透出几分少见的气势。
这令朱鹤林愣了一下。
他想破脑袋也想不到,这只因为明天就要发工资了。
但是,好像,更有味道了。
小绵羊也有脾气了。
朱鹤林也不勉强,坐在沙发上,笑着说:“不坐就不坐。
朱哥问你,昨天……咱俩在休息室,都干了什么?”
他指指后脑勺:“我头疼,都不记得了,你给朱哥说说,别不好意思。
我没欺负你吧?嗯?要是真有什么,原谅我好不好?你想怎么罚我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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