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警方认定了陆惟真胡说八道,所以也没有去调取餐厅监控。
只是,陆惟真后来去联系当时的介绍人,一个邻居大姐,那个大姐却矢口否认、信誓旦旦根本不认识什么向月恒,也没有给她介绍过。
这就耐人寻味了。
陆惟真也想起次日一早,她从警局出来后,把向月恒的言行举止,都描述给陈弦松时,陈弦松若有所思,说了句“他心里有数了”
。
陆惟真推测,这说明她的描述,给了他新线索。
而她的描述,无外乎是警局的向月恒,和壁虎男看起来是两个人。
再加上陈弦松的行动计划,也说明了这一点。
如果他认定向月恒就是真凶,那就应该去跟踪向月恒,岂不是更加简单直接?但是他没有,他似乎没有管警局那个向月恒,而是24小时跟着陆惟真这个诱饵。
这就说明,陈弦松认定了,真凶不是警局那个向月恒。
陆惟真相信专业人士判断。
那个傲娇而残忍的壁虎男,会攀岩走壁、会飞,会勾搭女人、会演戏,还会原地转体180度。
莫非,还会变形?
如果他可以变成向月恒,是不是也可以变成介绍人大姐?
一人分饰两角什么的,陆惟真觉得他应该挺乐在其中的。
……
这几天,朱鹤林倒是没给陆惟真再找麻烦。
一是陆惟真尽量避着他;二是总公司那里好像给部门经理们下了新任务,朱鹤林忙得焦头烂额,倒是没空搭理她了。
陆惟真听到风言风语,说有领导对朱鹤林的工作不太满意,他挨了几顿批,所以最近几天上班,都是一副黑着脸的样子。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火气太大,偶尔陆惟真撞见他,他的脸色都显得不阴不阳,看她的目光也深黝黝的,看得陆惟真心里又毛又堵。
有一次,陆惟真去他办公室里送文件让他签,他正在打电话,抬头看到是她,目光就深了两分。
陆惟真转身刚想走,他捂着手机说:“等一下。”
陆惟真只好站着等。
他走过来坐下,一边讲电话,一边拿起文件,扫了一眼,是常规签字。
他指了指她手里的笔,陆惟真递给他,谁知他居然可以一心几用,一下子就抓住她的手指,按着不动,嘴里还在讲电话。
陆惟真这一下没防备,中招了,抽了几下,才抽出来,脸色也不好看。
他却跟没事儿人似的,看她一眼,脸色淡淡的,拿起笔签了字,丢还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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