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学中医的就开始翻书式抢答了,一些思考却思考得不多的说,温病,温嘛,温暖、温热,那就是得了之后会发热的病。
“好,行行行,我看到大家的回答了,方向是对的。”
薛流叫停回答,开始个人秀,“各种看起来像发热、发毒的病,这个‘仲景再传弟子’,回答的跟书上一样的标准答案,看样子是学中医的,来辨个证,听着啊,高热不退,神昏嗜睡,易发怒,打人毁物,舌尖红,脉弦。”
薛流把这位幸运观众的麦打开了。
中医的特点是辨证论治,这个证就是把症状归类,再取个名字。
比如气血虚弱证,就能见到没力气,头晕眼花,面色恍白等等一类症状。
而温病,难就难在辨证,虽然都是一个热字,但热的程度和病位不同,就千变万化,可又相似。
仲景再传弟子支支吾吾了半天,邪……邪陷,呃……邪陷……
“心肝儿。”
叶津这个北方人,虽然平时没什么口音,但是有些词儿不自觉带了儿化音。
薛流听到低低的一声心肝儿,哑然失笑,然后笑容变大,他朝叶津靠近了一点,问:“什么?”
“心肝儿。”
“啊?我没听清,大声点。”
“心——肝儿——”
“诶——”
反应过来的叶津一拳锤上薛流的胸口,“啊——你这个人,好凶。”
薛流假意捂着胸口后仰,“这位同学听见了吗,叶老师帮你回答了,邪陷心肝儿,记住了啊,心肝儿!”
结果这位同学应该也是开的外放麦,这声心肝儿在他那边延迟响起,又通过薛流这边的音响传出来,一声“心肝儿”
传来传去,反复处刑。
薛流赶紧把这人麦关了。
这一来一去的动作,懒人沙发的受力几经变动,终于朝薛流那边塌了下去,而叶津还扯着薛流的衣领,两个人齐刷刷往地上倒。
会议室里的众人,就眼睁睁地看着两位教授倒出了屏幕。
“啊啊啊啊啊啊——救命——呼吸机——”
咚咚,咚咚。
羊绒地毯上叠压了两个人,叶津偏头趴在了薛流的左胸上,感觉他的心脏在自己的压迫下剧烈跳动,每一下都像惊雷在脑海中炸开。
体温像火苗一样燃起来,透过薄薄的丝质面料,灼烧他的侧脸。
头和头的距离很近,或许,现在只要他稍稍一仰,就能看见薛流低下头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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