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薛漱身后的薛流眼中从惊异到难以置信,再到冒起怀疑的打量,叶津才突然感觉这两天的郁闷抒发了一些出去。
傻逼。
他面无表情的握上薛漱的手,下巴朝叶萱微扬,说道:“我跟伯棠没什么关系,叶家现在叶萱主事。”
薛漱不为人所察地微扬下巴,藏起眼底一瞬闪过的惊讶。
而资本家的心有灵犀在此刻体现,叶萱诚邀薛漱借一步说话,薛漱欣然接受,拍了拍自家弟弟的背,原地留下了大眼瞪小眼的叶津和薛流。
“你怎么在这里?”
“你怎么在这里?”
两人同时开口,又同时沉默,但薛流没有像往常一样咄咄逼人。
见都没有人在说话,薛流开始试探:“那天的事……”
“停。”
叶津打断薛流,“那天的事到此为止,从今天开始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这种撇清关系的话,无论如何都应该他薛流来说好吗,被抢了台词,听到叶津急不可耐地把两人剥离开,薛流心里突然有点不是滋味,叶津甚至没有计较那一脑门的仇。
这种轻飘飘的毫不在意,好像掏空了心,薛流把这莫名其妙的微酸躁意归结到叶津自作多情。
叶津继续说:“这两周学科专业认证,去听你的课是院长布置的任务,已经完成了,以后不会再去。”
“哦。”
薛流难得寡言。
听到这简直不像从薛流嘴里发出来的声音,叶津忍不住去看薛流的脸,他看到薛流那张仿佛打了败仗的公鸡的脸时,目光又忍不住落在了他的嘴唇上。
不说话的时候,鼻梁到鼻唇沟,再到起伏的唇,那一条连绵起伏的线流畅优美,以往在办公室,他的工位靠窗,下午的时候夕阳打进来,会描出一条沙丘般的金线。
你在胡思乱想什么,叶津马上遏制住乱跑的思绪。
叶津没有料到薛流反应这么平淡,在他的想象中,薛流本该跳起来反驳:“你以为就你想到此为止吗?你以为谁想跟你有半毛钱关系吗?叶津,你拿个镜子自己照照好吗?你以为我多稀罕你来听老子的课?”
然而,没有,什么都没有。
一个“哦”
字盾立,免疫所有伤害,这样自己要是再说什么刻薄话,反而好像揪着不放一样。
叶津偏身,看到叶萱和薛漱已经重起一桌,相谈甚欢。
他退回来,问:“你要坐这儿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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