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夜色,应如约轻手轻脚地开了门。
玄关留了一盏暖橘色的壁灯,光线偏暗,照明的范围只到客厅门口。
如约在玄关脱了鞋,拎起鞋架上的厚毛绒拖鞋,踮着脚,悄无声息地摸黑上楼。
二楼正对着楼梯口的书房房门微敞,灯光从门缝里漏出来,在门前铺洒了一地。
应如约踮着脚尖,越发小心的放缓了脚步。
就在她以为自己已经悄无声息地混过了应老爷子的“岗哨”
时,书房里,老爷子看着门缝里一闪而过的黑影,沉下声音叫住她:“如约。”
挨着墙,正打算快速溜进房间的应如约瞬间像是被按中了停止键。
她绝望地闭了闭眼,牙齿咬住下唇,好半晌才收拾好表情,放下拎在手里的拖鞋穿好,折回书房。
她握着门把推开门,探进去半个身子,对坐在书架下方沙发上的老爷子露出个灿烂的笑容:“爷爷,你怎么还没睡呐?”
应老爷子翻着书,面无表情地睨了她一眼:“进来说话。”
应如约揣测着老爷子此时的心情,心下“咯噔”
一声,脚踝蓦然觉得有凉风吹过,凉飕飕的。
她老老实实地走到沙发前,跪坐在柔软的羊毛地毯上,替老爷子换掉已经凉透了的茶水,重新沏了杯热的。
涓涓的水声里,应老爷子合上书,抬眼看着她:“刚才和谁在外面?”
“和温景然。”
应如约把沏好的茶移到应老爷子面前,盘膝坐在地毯上,替老爷子轻轻捶着腿。
她这段时间虽然很忙,但家里该注意的事情她一件也没落下。
老爷子腿寒,关节不好,但凡是坐久了,华姨都会给他膝盖盖上毛毯。
从小,如约受老爷子教导更多,很多时候,应老爷子在她面前都是板正到一丝不苟的形象。
他严格,威正,不苟言笑,还有说一不二的威严。
很多时候,应如约宁愿去招惹应爸爸不开心也不敢冲撞应老爷子。
后来渐渐长大,她学会有什么事都自己尽力解决,就更少和应老爷子谈心了。
唯数的那么几次,还都是在考试前或者家中变故这种大结点,才敢倾吐一二。
长期下来,和应老爷子推心置腹仿佛就是场重要又固定的仪式。
今晚应老爷子猝不及防地摆出要谈话的架势,如约打心里觉得一阵发虚。
“景然啊。”
应老爷子点点头,没什么表情的脸上也看不出任何喜怒:“怎么不请进来坐坐,就站外面。”
“他又不是稀客。”
应如约小心地觑了眼应老爷子的神色,继续道:“这么晚了,也不方便。”
应老爷子的眼里这才有了几分笑意:“你什么时候和景然熟到接电话把人晾在一边这么久了?”
应如约捶腿的动作一顿,又很快回过神来,她扬起脸,笑眯眯地解释:“给我打电话的是我以前在A大附属医院挺好的异性朋友,他来这交流学习。
晚上刚和我一起吃了饭,对地方还不熟悉在跟我求救呢。”
应老爷子眯了眯眼,隐约想起一个名字:“是不是叫什么沈什么长的?”
应如约纠正:“是沈长歌。”
也没怎么听如约提起过这个人,怎么就成挺好的异性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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