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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泪让她瞧不清眼前的东西。
只有手越握越紧,血越流越多……
冰山男本来不想理会,但眼前也够乱了。
他拿着一方锦帕,轻拭着自己脸上的血迹。
本来他生气,却由于她骂的一番话突然压下了脾气,平静道:“想不到你的个性还这么倔?有点男儿的气魄。”
一个养在深院中的女子有这想法,有这心思……倒也挺难得。
额头有点疼——给她砸的地方。
不由摸了摸,居然也是血。
身上沾了她的血,也有他自己的血……不觉得疼,却感觉到一股厌恶,感觉到脏,朝门外喝道:“来人!
本王要马上沐浴。
再叫一个婢女过来,给她止血,可别让这女人死掉了。”
血流太多也是一个麻烦。
他一边往外走,一边喃喃了一句:“女人真是麻烦。”
奸夫?!
他觉得是奸夫!
“该死的男人,你别走!”
她愤怒地吼人了!
骂人若能把人骂死,她肯定要将他骂得体无完肤,永世不得超生!
冰山男一只脚刚踏出门口又顿住,感觉还是说清楚好点,免得生出什么意外,侧首道:“你哭什么?奸夫又没有死,想哭丧还早了点。
而且,你也没有资格在他坟前哭丧!”
不是讽刺,也不是嘲弄。
原则上,她依然是他的正妃。
纳兰槿现在算什么?
奸夫?!
他觉得是奸夫。
这时,易菲菲可没心情和他寻字眼,迷茫的泪眼一眨,脑袋只在想着一句:刚才他说了什么?他说纳兰槿并没有死?于是,急切道:“他不懂水性。
你让人救了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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