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锣又一是敲,周围安静下来。
“……今天是大喜的日子。
台下谁是张家的姑父要看天意。
可先丑话是说在前头,谁将绣球一接不管你出身如何,是贫是富,皆不得反悔。
举头三尺有神明,人在做,天在看嘛,这老脸嘛,张某人丢不起。
那些有家室,也无心接喜球的人,请尽早散了吧。
但是,得先声明一下:散掉人也丧失了重新进来的资格。”
张大善人一番话,台下人头涌涌的喝彩的喝彩,叫嚷的叫嚷。
当然不会有人真散。
他们还担心他会反悔呢。
顿了一会,铜锣又大力一响。
张大善人继续说道:“规则咱们先说说。
谁接了喜球,即是今天的新郎官。
本府招的,也非上门女婿,新郎官可以马上把新娘子给牵回家去。
或者在这里由众人做证,立马拜堂成亲亦可。”
“好!”
下面的人是一声一声喝彩,声浪挺高的。
这时,张大善人又肃然继续提醒:“再说一事。
今天那些若为了张家的嫁妆而来的人,要失望了。
聘礼免了,那嫁妆自然也免了,只嫁女不贴钱。
你们说是不是?尤其是嫁出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还有别心思的人……也最好别上前来了。”
“哦?……”
台下没有喝彩声了,是一片嘘唏。
出乎意料啊!
没嫁妆的?还有什么抢头?
太吝啬了?或者说是,太寒酸了?
张家只是嫁女?那么说,抢了绣球也只是抢一个女人而已?
撇清了钱财?名利?也更别说地位什么的。
若这样,还娶个什么的?
这世道啊,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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