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殷恰退一步,他就可以把全世界都给他。
殷恰泪眼婆娑地望向他时,心里的愤懑、嫉恨,顷刻全化成了一汪水,倒影里只有他。
手指触上湿润的眼角,殷恰身体一颤,脑袋好像空白了一片,他听着身体的指示,下意识将脸靠近他掌心。
“恰恰……”
殷恰的脸颊湿漉漉的,弓着身如乖巧的小猫般贴着他手蹭了蹭。
弯弯的眼睛荡着水痕,一个不经意的抬眸,他却不知道自己这副样子有多勾人。
心脏跳动的声音一下下击打着神经,他的心是被殷恰捏在手里的。
殷恰手中的一松一紧,每个细微的动作都能牵动他性命。
生是一体,死也是。
殷素捧着他的脸摩挲,挠人的轻吟在车厢回荡,刑安燥热地撇过头,口袋里的手指一下下不安地击打着大腿。
他与殷素都明白,这是殷恰的……依赖,臣服。
窗外黑黢黢的树影飞速闪过,锋挺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刑安情不自禁地吞咽了下口水。
瞧不见的角落,一只手暗暗攥紧,如他一般,在污糟的泥堆中蛰伏。
“够了!”
中年肥腻的男人一拍桌,昔年残余的力气还是让这张实木办公桌震了震。
警官强压着怒火,一根弦紧绷着迫使自己冷静下来。
他下唇微微颤抖,咬牙望向桌后的人,目光凝重到了极致,“我说了,我有证据。”
“小刑!
你怎么就不开窍呢你!”
局长恨铁不成钢地敲了敲桌子,见他还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叹了口气,干脆走到他跟前,压低声音道:
“我悄悄和你透个底,你知道的,省厅厅长也知道……”
“那我妹妹就白死吗?!”
茶杯应声碎了一地,局长惊恐地往后退了两步,诶哟喂哟地跺了跺脚,“你你……你说你这人怎么就不听劝呢!
你们家不都拿到钱了吗?这不比保险能赔的多啊?”
“那他妈是一条人命……”
恶狠狠的目光投向局长,刑安咬牙一字字清晰地说,“我杀了你,把这钱烧给你好不好啊?”
他刚进队不久就被派去毒贩团伙卧底了五年,他被毒打,被淋尿,染毒,再戒,再染……他拿着这点破工资干着时刻要他命的活,为的不就是对得起这身警服,对得起他的信仰。
信仰……呵,信仰是什么?
办公室内忽然爆发出一阵狂笑,一行泪落下,他却笑得越来越放肆。
他和他的兄弟们搏命厮杀,原来都是被冷眼瞧着的。
上面那些人看他们拼命的样子是不是觉得很可笑啊?明明他们大手一挥,什么都是可以被掩盖的。
两枚剑形肩章被重重扯下,刑安踏出办公室,一步步走下台阶时觉得肩膀从未如此轻松过。
肩上的“担子”
,原来真的是担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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