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irTse!”
看起来急的不行的样子。
谢择益披上衬衫朝门口走去,边走边系扣子。
两人在门外说话,她吃掉鸡蛋,梳洗过后穿好衬衫短裙,谢择益早已着了军装准备出门。
她抬眼看时钟,不过刚过八点而已。
“今天走得好早。”
她说。
谢择益靠在门上望向她。
她知道他在索吻,踢掉拖鞋朝他跑过去,刚垫起脚,立刻被他拦腰搂起来吻了吻。
副官看在眼里,气得大拍方向盘,大声抱怨:“夫妻永远恩爱,单身汉永远单身,我永远恨这破地!”
谢择益不理此人,以额头触碰她额头,“今天有新车辆与快递抵达这里。”
她嗯了一声,盯着他离开家门。
他已走到车边,又大步折返回来,在楼梯下头仰视着她:“今天周四,有什么信件也可以今天寄出。”
“没有。”
他眯起眼:“真的没有么,陆太太?”
衣柜箱底有一封寄给斯先生却始终未写下地址的信,因此他每周三都会借机打趣一次。
她大笑,“真的没有。”
尔后朝他招招手。
他大步走近。
她扶着栏杆,弯下腰去吻他。
亲完了,谢择益抬眉看她,“没有用的,女士。”
她本已走开,又走回来噙住他再亲了一次。
问道:“这样也不行么?”
他仍旧说道,“嗯,不行。”
她俯身下去,贴在他耳边讲了几句英文。
副官着急地催促。
谢择益在太阳底下慢慢睁开眯起的双眼,盯着她,回应副官:“来了。”
她知道他倒不是真的会生气,只是以此为乐而已。
汽车驶走,她立在栏杆上看了一阵。
地下窖着汽水与酒,窗台上开着几盆花。
她出着神,不知怎的,总觉得在谢先生的世界里,好似明日便会爆发战争,于是将每一天都当作生命最后一日在活着与她相爱,所以日复一日的平淡温暖得过了头。
她轻轻叹息一声,决心晚上回来好好跟他讲一讲昨晚梦到的故事。
正走神,罗伯特从围栏后头钻出来,想是晨起散步学中文,所以一手捧着咖啡,一手拿着一本中文词典默诵。
也不知在栏杆后头躲着听了多久墙角,张嘴第一句便是问:“Makeout是什么亲密暗语?”
她吓一大跳,回过神来:“字面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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