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初蹙眉,推了推关艾:“关艾。”
没有半点回应,她怅然不已,“还没到一杯。”
难怪用橙汁教化Absenthe,她也算尽力了。
江夏初又发现了她们一条极端线,她千杯不醉,关艾一杯就倒,不对,是半杯就倒。
三年相安无事确实奇迹。
只是当下江夏初皱眉了,麻烦!
江夏初愣了十秒钟,眉头越拧越紧,走过去,俯身,抬起某只被连带着醉死了的手,搭在自己肩膀上,刚要直起腰来,肩膀上陌生的触觉让江夏初猛然一怔。
“需要帮忙吗?”
是个男人的声音,很醇厚,带着痞痞的腔调。
一股酒与烟的混合气味,很刺鼻,江夏初微微转头,冷冷扫了一眼肩上的手:“走开。”
声音低了男人几个度,可却带着冷若冰霜地气势。
男人讪讪地收回手,灯光几经折射,男人的眼珠微黄,颧骨高耸着,一头黄色短发亮人眼球。
他慢悠悠的声音:“你似乎有麻烦呢。”
“与你无关。”
陌生人的气息,江夏初不喜,不着痕迹地退开。
“这种地方不适合拒人千里。”
“走开。”
江夏初冷冷重复,眸底久伏冰霜。
男人兴致不减反增,斜长的眼睛微微挑起兴奋:“有爪子的猫会让人想征服,来这种地方不就是玩的,这里最不缺的就是贞洁烈女。”
带刺的玫瑰,谁都想采撷,征服与被征服不是欲望所能主宰,而是能力,总有些这样的人趋之若鹜,葬送了生路,显然男人不以为意。
征服?江夏初觉得可笑呢,忽而脑中一双寒眸一闪而过,左城这个名字出现的有些毫无预兆。
这便是区别?那个人的征服永远是手段不是语言。
她冷嗤:“我没有兴趣,最后一遍,走开。”
男人发黄的眸子似乎聚焦了一闪而逝的火花,不着痕迹地杳然不见后,他似乎泄气、调侃:“这么不给面子,那好,喝一杯吧,就当慰劳一下我失败的搭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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