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你!”
她又转向鱼长崖,“一本破书也值得你挂记这么多年?你对我又了解多少?除了知道我喜欢吃包子,你还知道什么?”
说完刷的将弯刀收入鞘中,冷笑道:“姑奶奶很忙,不奉陪了!”
抬步向前走去。
走出几步,又转身怒瞪两人,“谁也不许跟来。”
然后,她昂首挺胸地离去。
害的她连界州一绝的黄记包子也没吃成,晦气啊晦气。
转过一个街角,金凤立刻变昂首阔步为鼠窜,进了客栈,扯了亲娘,赶了驴车,不由分说立刻离开界州府,绝尘而去。
人群中,鱼长崖和段云嶂颓然而立。
有人出声安慰,“鱼大人,她那样要相貌没相貌、要气质没气质的女人,又是别人用剩下的,何必这么执着呢?”
“这位公子,大丈夫何患无妻,以你的条件,找个什么样的不好,何必非抓着个黑胖不放呢?”
鱼长崖和段云嶂谁都不出声,仿佛还未从刚才的意外中回过神来。
不知过了多久,百无聊赖的看客们纷纷散去。
鱼长崖蓦然淡淡说了一句,“皇上,请治臣死罪,臣无怨言。”
段云嶂神情复杂地打量他,“你不是要和朕以命相搏吗?”
鱼长崖带着些伤痛的口吻,“她不乐意,以命相搏又有何用?”
段云嶂叹了口气。
这时不远处一人大咧咧地摇着扇子走过来,笑得一脸的不怀好意,“哎呀,侄儿,真是太狼狈了!
为叔的都不忍看了。”
段云嶂冷笑,“皇叔等着看好戏呢?”
段拢月捂唇,“可不是。”
“不过皇叔,先皇御赐的‘月如钩’为什么会在黑胖手中?”
“咳咳,那是为叔的送给她防身的,怕她被别人欺负了。”
“皇叔好算计,到让她用那弯刀来防朕。”
段拢月讪笑两声,“侄儿啊,皇叔我又不是故意的。
这样吧,皇叔透露一个秘密给你,权作补偿。”
“什么秘密?”
段云嶂挑起眉。
“侄儿你可知道那丫头离开京城,是为了去哪儿吗?”
从界州到昆仑山下,金凤和永福走了三个月。
将永福安置在山下的一个小村中,金凤备齐了衣物和干粮饮水,改扮了男装,准备上山。
她觉得自己脑筋是有些不太正常的,可是既然走到这一步,也就管不了那么多了。
远望连绵不绝、积雪如玉的峰顶,金凤按了按胸口。
出发前,永福扯着她的袖子在眼皮上揩了揩,半响才说出一句话来,“黑胖啊,我觉得既然是真心喜欢的人,还是要在一起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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