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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
他试探性地叫了一声,刘歇却丝毫没有反应。
原来他本来就已饿了两天,今日赶集又步行了四个时辰,体力耗尽,加上急怒攻心,便晕了过去。
那偷鸡贼却不知这一点,见他晕倒,一面庆幸,一面掉头就跑。
他一路跑出枫林,飞身上马,口中念念有词:“幸好,幸好。
此事万不可教母后知道……”
不知过了多久,刘歇幽幽醒来。
篝火已经熄灭,东方微微发白,可以看见他小院中一片狼藉的景象。
悲凉,抑或麻木?他心中已全无情感。
或许是命,天地之大,却无他刘歇立锥之地。
科考在即,他却连一个安身立命之所都没有。
眼角的余光瞥到不远处的泥土上,掉落一方玉佩。
他勉强撑起虚弱的身体,凑前几步,捡起那玉佩。
那是一只玉蟾。
是偷鸡贼留下的?
刘歇咬紧了牙关。
杀鸡毁菜之仇,不共戴天。
清晨,照例去后山打水的小和尚发现了茅屋中的景象,惊叫起来。
事情惊动了洪门寺的老方丈。
老方丈望着茅屋中的一地鸡毛,无奈地叹息。
施主,你在寺中杀生,坏我清规。
即便是老衲,也容你不得了。
你,还是走吧。
老方丈如是说。
刘歇没有过多分辩。
洪门寺众僧生活本就清贫,等这个赶他走的机会,想必也等了很久了。
俗话说,置之死地而后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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