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柴铁舟这个人怎么看?”
段云嶂注意地打量着她的神色。
“臣妾又不认识他。”
“你不是在恩荣宴上见过他么?他的椅子被人抽走,好像也是皇后命人做的吧?”
“臣妾完全不知情。”
金凤一脸正气地说。
段云嶂几乎要相信她了。
他哼了一声,站起身来踱到案前,思索了一阵才侧过身来道:“皇后,柴铁舟和鱼长崖这两个人一个张狂一个木讷,实在是太不象话了,朕打算对他们略施薄惩,你看如何?”
金凤没有立刻答话,蹙眉盯着段云嶂看了许久,伸手拿起刚才被段云嶂摔在案上的折子。
“皇上,这折子上明明说的是黄河上游发现一只玄武灵龟的事,关柴铁舟和鱼长崖什么事?”
段云嶂脸上现出狼狈之色:“……正是这件事!
柴、鱼二人对此事的态度,让朕十分不悦!”
“皇上为了一只乌龟,要惩罚一甲进士?”
“你说谁是乌龟!”
段云嶂怒吼。
“……”
金凤觉得,段云嶂今天很不对劲。
“皇上,您怎么了?”
段云嶂面红耳赤。
不就是一枝木芙蓉么?管他是谁送的呢!
“皇后,你可以下去了。”
他道。
瞧着金凤的背影,他按按眉心,心道,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了,他堂堂天子,被一枝木芙蓉搞成这样,也太不像话了。
段云嶂回到案后,拿起下一本奏折。
西粤女国使团来朝,贡品包括牦牛十头、金环十对、虎皮十张……
妈的,究竟是柴铁舟还是鱼长崖呢?
皇帝陛下最受不了的事情,就是抱着谜面却猜不到谜底。
人间自是有情痴
第二日,朝堂上每一个人都看到,皇帝陛下眼睛下头多了两圈淡淡的阴影。
下了朝,翰林院的两位修撰——柴铁舟和鱼长崖被小孙子公公拦住,请到了御书房。
进了书房,两人跪在地上,皇帝陛下却坐在上头,一句话也不说,悠然自得地读起了《资治通鉴》。
柴铁舟和鱼长崖对视了一眼,不知道这少年皇帝心里转着什么样的心思。
约摸过了一刻钟,段云嶂终于放下手中的书本,懒洋洋道:“两位爱卿,跪得辛苦了吧。
来呀,快给两位看座。”
两人心里非但没有放松下来,反而更加犯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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