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哑穴,兴冲冲地进来,“什么?啊!”
他被吓了一跳,屏风之后,赫然又是一具骷髅。
“这是间女子的房间。”
杨秋岳道,“看这骷髅身穿绫罗绸缎,说不定是熙成帝或者芳玑帝的嫔妃。”
那屏风后的骷髅和前面房间的骷髅不同,它穿的一身雪白绸缎衣裙,历经数百年而丝毫无损,头上发髻绾得整整齐齐,不戴首饰,头微微歪在一边。
人已化为骷髅,但余下那副白骨依然给人一种妍媚娇柔、仪态万千的感觉,不知生前却是怎样一位倾国绝色。
方多病目不转睛地看着那骷髅,“她美得很,居然死了几百年还是美得很。”
李莲花轻轻扯了一下那白色衣裙,那衣裙贴身而着,即使血肉已经化尽,却仍然包裹着骨骼,难以轻易解开。
回头细看这只有一琴一屏风的房间,这房间之后已然没有出路,这里就是熙陵最深的地方,四壁都是厚达数丈的泥土岩石,有谁能知庄严堂皇的熙陵之下,隐藏得最深的秘密,居然是间女子的房间。
在她的门外,年轻的皇帝杀死了自己的父亲,扑倒在观音门下。
这位女子究竟是谁?
噔的一声轻响,却吓了杨秋岳和方多病一跳,李莲花拨动了那具“飞瀑连珠”
的琴弦,又拨了一下。
方多病被他吓了两次,怒道:“李莲花,你干什么?鬼吼鬼叫的难听死了!”
杨秋岳咦了一声,“这琴上写了字。”
李莲花正在细细端详琴身上的墨迹,“淫漫则不能励精……”
笔力苍劲,最后一笔拖得老长,直延续到琴腹,显然是书写之人写到最后把笔摔了出去。
这具瑶琴本是古物,琴身漆黑光亮,写了墨迹不易看出。
三人在房间里转了几圈,没有再看见什么新鲜东西,回到前厅,“葛潘”
的目光死死盯着匍匐在地的那具尸体,方多病念头一转,一把把钻在土里的那具骷髅拉了出来。
那骷髅骨骼已经散去,只凭了他那一身千疮百孔的皇袍才勉强把他“拉”
了出来,方多病把那“一袋”
零散的“东西”
倒了满地。
一阵噼啪掉落之声,尘土飞扬,三人一起看见除了骨骼之外,地上尚有印鉴一个、玉瓶一只、琴谱一本,以及金银观音各一小座。
那对观音神态和门上所镂极其相似,观音面容端正秀丽,衣着线条流畅柔和,虽然多有破损,却是罕见的珍品。
相比而言,门上的观音虽是雕琢精细,却乏了一股端正慈悲之气,显是工匠模仿此二尊观音而镂。
方多病拾起那个印鉴,翻转一看,“这真的是玉玺,我虽然没见过皇帝的印,但这块玉却是极品好玉。”
杨秋岳道:“看这模样,熙成帝是被芳玑帝所杀,但是史书记载,他却是暴毙之后,按照朝仪隆重下葬的,怎会背后中刀死于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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