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攻摆在沙发上,去卧室取了套干净的睡衣放在旁边,弯腰去解攻的外衣扣子。
攻脸上一直没有表情,被受解扣子时还配合着抬了抬下巴。
等受解开第三颗扣子,他才反应过来似的,伸手去拽受的西裤腰带。
受一把抓住他的手,抬眼看他:“你干什么?”
“脱衣服。”
攻说话语气还挺认真,他反捉住受的手腕,把他拉近了一点点,仔仔细细看了看他的脸,眨了下眼:“睡你。”
受扯了下手,没扯回来,他看了眼明显不在状态的攻:“我们不会再做那种事情了。”
攻压根没听他说话,只是更仔细的看着他的脸,手上一使劲儿,就把受整个人拽得蹲了下来。
他坐在沙发上,双手握着受的胳膊,两条大长腿曲着,夹着受的腰身,攻往前探了探脑袋,突然往受的脸上撞了一下,嘴唇碰到了受的眼镜片,随着呼吸在镜片上蒸腾出一片白雾。
受下意识偏了下头。
攻皱了皱眉,一脸不满意的抬手蹭了下碍事的眼镜,把受的眼睛露出来,然后软软的嘴唇又贴上去,受本能闭了下眼,攻动作很轻的在他眼皮上啄了一下。
眼镜被推歪了,乱七八糟的架在受的额头上,把额头的刘海儿撩上去一小撮。
攻晕乎乎的睁了下眼,看着受露出来的额头,神情忽然怔了一瞬。
“疼不疼?”
他问,“还疼不疼?”
受眼睛落下去,没有说话。
“对不起,”
攻把受的脑袋按在自己肩窝,轻轻拍了拍他后脖颈,很小声地说:“对不起,我以后不会再让你疼了。”
受的额头上,贴近发际线的地方,有一道伤疤,小小的,不太显眼,是前几年,替攻挡下砸过来的酒瓶子时受的伤。
第23章段22
(想啥写啥系列,简单迅速的讲一讲伤疤)
两三年前吧,攻带着受参加过一个私宴,是一票公子哥儿组的局,主要是圈子里交流下内部商业资源什么的,彼此间有用的上的,就搭个桥,扩扩人际关系。
攻跟自己朋友去跟另一拨人走人脉去了,受就被留在了包厢里。
那包厢里全是各家少爷带来的伴儿,不论男女都是年轻亮眼。
当时包厢里还有一位,也是一有钱的少爷,平日里游手好闲不做正事的,这次来参加私宴,注意力也没放在扩人脉上,那点儿心思全盯在包间里的靓女俊男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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