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
“...”
任远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所有的事情都抖了出来。
至少司空礼文承诺过可以保住他的家人。
“父皇。”
司空礼乾无话可说,他瘫坐下去。
“老四,你做的龌龊事还真不少!”
司空景元这下真的发怒了,他的眼中泛着杀意,森然道:“司空礼乾大逆不道,谋害亲弟,贪赃枉法。
数罪并罚之下,拖出去斩十次都不过分。”
他指着司空礼乾与任远,“来人,把他们给朕关入天牢。”
“是。”
“父皇,父皇...”
司空礼乾放声痛哭起来,他奢望这一次司空景元能够像以前那样“雷声大雨点小”
,过后又轻飘飘的又放了他。
只是这一次司空礼文手上握有太多不利于他的证据。
一切都怪他太自负。
不会叫的狗才是最会咬人。
...
“圣上~”
伴随着一道宛如蚀骨销魂般的魅惑之声,一位中年美妇一边哭哭啼啼,一边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
司空景元此刻正心烦意乱,责怪道:“萱儿,你来干什么?”
荣贵妃一身华丽的宫装,头上珠钗宝簪流光溢彩,身段娇媚动人。
尤其是脸上那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我见犹怜,整个人犹如一朵娇花让人不忍采撷。
她跪了下来,朝司空礼乾伸出皓腕,哀泣道:“圣上,礼乾还小不懂事,都怪我这个作母亲的没有教好他。”
“母妃。”
司空礼乾挣扎开桎梏,爬到荣贵妃的身边,两母子抱在一起哭得惨绝人寰。
事已至此,司空礼乾仍旧不知悔改,妄图卖惨博取同情。
司空景元见状,气不打一处出,“把他们分开。”
“是。”
“等一等。”
王悲同在一旁看了那么久的戏,终于说话了。
他靠近司空景元悄声说道:“圣上,四殿下背后乃是荣家之人,轻易动他不得。”
然后他又大声道:“四殿下司空礼乾所犯下之过错,难以饶恕。
即天子犯法应与庶民同罪,应当给他一个狠狠的教训。
微臣提议,就把四殿下贬到雍州。
那边穷山恶水,是一处不毛之地。
圣上,您看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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