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茵出第一个主意。
“打死我也不去。”
“去网上搜吧,估计能搜到。”
程茵出第二个主意。
“不知道歌名怎么搜?”
桑无焉是出了名的电白。
“呃——”
俩人对视,“我也不知道。”
程茵同样是电白。
“……”
看来女人不能依靠女人。
桑无焉和死党程茵从今年一入学就搬到学校外面合租。
都是毕业班了,学校也管得不严,加上她如今在A城的电台做兼职,就怕有时候要晚归,回宿舍也不方便。
第二天一早,桑无焉一边刷牙一边哼哼叽叽地唱昨天的歌,忽然想到什么吐了一口牙膏沫,抬头问:“程茵啊,不如我哼着调子去学校问问她们?”
“你怎么还踮起着这事儿。”
“当然,我是电台的,有职业敏感。”
“还职业敏感?”
程茵失笑,“你不就一个五音不全的大老粗,什么歌到你嘴里都能糟蹋成黄河大合唱。”
“程茵!
!”
桑无焉怒。
下午,桑无焉没课就去了电台。
晚上是电台台柱聂熙的播音时间。
桑无焉进电台以后就跟本来是打杂的。
前不久,聂熙的助理刚刚离职,正没合适的人选,好在主任觉得桑无焉脑子不错,就让她暂时顶替下。
聂熙虽然在本市颇有名气却是个好相处的人,凡是亲力亲为,待人也和善。
无焉就跟着台里的小辈们一起叫她“熙姐”
。
桑无焉从一楼守门的大爷那儿抱了一大堆信件上楼,全是听众给聂熙的。
她一封一封地替聂熙拆开看,该回复的回复,该转达的转达。
不过,几乎每次桑无焉都能看到让她忍俊不禁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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