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丫头倒是老实得可爱,他忍不住又亲亲她软乎乎的手背,亲完了觉得不够,再张嘴咬上一口,惹得她娇声抱怨,“又做什么?真要把我煮熟了一口一口吃进肚呀?”
“嗯,红烧了吃。”
嘴唇贴着她手腕,玩笑道,“这是红烧猪蹄。”
景辞不认,露出一排白森森的牙,咬他胸前好物件,招来他又向前挺一挺腰,威胁说,“又想再哭一回?”
景辞愤然,“不敢!
我哪里敢!
你想吃就吃,清蒸红烧都随你,横竖我是破罐破摔,再没力气反抗。”
又觉得涨得难受,忍不住推他,“你出去成不成?我都困死了…………你还这样…………”
陆焉只装不知,邪邪笑着问:“哪难受呢?让阿爹瞧瞧。”
她恨恨地捶他胸膛,费了老大力气撑起上半身,再想要抬一抬腿从他身上下来,却发觉根本没这个力气,她那点子养尊处优的精力都让他折腾个精光。
就在他期待的目光里再跌回来,乐得他大笑,扶着她的腰,恶意诬陷,“看来娇娇不满意呀…………”
“我没有…………”
她咬着下唇,连反驳都有气无力。
奸计得逞,他两眼放光要再战一回,而她忧心忡忡,“大夫说了…………”
话没说完就让他打断,抱紧了再三保证,“放心,我轻轻的,轻轻地来…………”
话是这么说,但谁知没过几回,她便让逼哭了,小狮子似的咬他挠他,“骗人!
大骗子!
我要睡觉,让我睡觉!”
“好好好,你睡,不必管我。”
他只管耕耘流汗,心无旁骛。
景辞本就懒得厉害,近来怀孕更是嗜睡,恰逢这一日陆焉休沐,便也拖着他窝在床上发懒,明明醒来也不愿起身梳洗,日上三竿,两个人依旧是靠在一处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
景辞侧躺着,后背靠在他胸前,忽而问:“你昨儿遇上什么了?一进门就带着满头乌云,哄了你半日才见好。”
“唔,原来娇娇昨日是为哄我,现如今还是愁得很,不若再哄我一回——”
说话间粗糙的大手已经攀上她软软“猪头肉”
,一大早坏心骤起,又要“吃人”
。
“我同你正经说话呢!
又闹,再闹腾把你吊起来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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