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笙作为回礼,邀请马丁入屋一起共进晚餐,许是兴致高,马丁和流沙各自碰杯喝了半杯红酒。
阿笙没喝,她戒酒很长时间了。
席间,马丁看着阿笙无名指上的结婚戒指,笑道:“我见过你先生,只不过离得远,看得不是很清楚。”
阿笙笑笑,没把马丁的话放在心上。
“他对你很好。”
马丁嘴里忽然间又迸出来这么一句话。
阿笙这才愣了愣,不解道:“为什么这么说?”
“你有时候外出,他会开车跟在你身后,好像担心你会走失一样,当然这一切你都是不知道的。”
阿笙:“......”
这些事情,若不是马丁说起,她怕是一生都不会知道。
饭后,马丁让家里的佣人取来了吉他,在欢快的旋律中,和流沙跟随着节奏晃动着身体,纵使不再是歌手,却依然会为音乐痴迷,灯光下生动的表情,让四十多岁的马丁仿佛回到了年轻时,像个开心的大男孩。
阿笙走到沙发前坐下,沙发上的靠垫很素雅,都是陆子初先前置办的,她靠上去,非常舒服。
再接到陆子初的电话,阿笙声音较之平时还要温软,陆先生不淡定了:“是不是闯祸了?”
“没有。”
陆先生放心了,他只是有些受宠若惊。
关于马丁来家里做客,纵使阿笙不说,贺蒙也会告诉他的,妻子能够和邻里多相处,自然是好事一桩,陆子初促狭道:“听说,流沙为你牵线认识了很多新朋友?”
可不是嘛,邻居的邻居,一位叫朱莉的金融界富太太就是在流沙的外交下和阿笙认识的。
朱莉倒是一位名副其实的大美人,但丈夫......给阿笙的第一感觉就是胖得很,笑起来的时候,眼睛会眯成一条缝,看起来很和善。
朱莉是个热情的人,闲时一人在家,难免会有很多自己的小乐趣,邀请阿笙日光浴,阿笙谢绝了,她宁愿坐在遮阳伞下睡一觉,也不愿意跑到太阳底下活受罪。
但偶尔也有破例的时候,比如说朱莉邀请阿笙逛酒吧,但也仅此一次。
阿笙在二楼靠窗位置坐下,要了一杯水,看着朱莉在舞台上热情的跳着舞,在她周围有几个看起来很年轻的孩子,真的是孩子。
十几岁的年龄,但却打扮的很妖艳,衣着暴露,脸上的表情有些满不在乎,跟人讲话猖狂,傲气。
她们闭着眼睛,随着音乐疯狂的扭动着臀部,抖着胸部,摇头晃脑,做出诱惑表情的时候,一定觉得她们是这世上最有魅力的女人,或是她们觉得飚几句粗话,鄙视的看着某个人,这就代表了她们很酷,很有个性。
朱莉和一个小丫头起了争执,因为那丫头踩到了朱莉的脚,却没道歉,翻个白眼,继续跟一位男子跳起了贴面舞。
阿笙赶在朱莉和小丫头冲突激烈之前,把朱莉带出了酒吧。
外面天气闷热,朱莉脸上的妆有些花,阿笙掏出一包纸巾给她,朱莉道了声谢,拿着纸巾开始擦拭着精致的五官。
她说:“我十几岁的时候,也是不知天高地厚,本该天真无邪的年纪,却因为各种各样的环境,变得面目全非。
白纸放在脏水里,再捞出来,能不脏吗?”
朱莉并不是一个严格意义上的坏女人,尽管贺蒙调查朱莉,说她有时候会背着丈夫寻求新刺激,带男人回家过夜,但这只能说明她是一个精神空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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