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的手伸进了方路的衣摆里,探进了不该触碰的领域。
睡梦中,凌寒发出了细微的喘息。
早上醒来的时候,看着被自己弄脏的床单和被褥,没多大意外只是有些怪不好意思的,一会儿还是自己拿去洗吧?不然Cindy过来打扫的时候,多尴尬?
昨天晚上……
凌寒不是第一次做这种羞耻的梦了,只是以前梦里的主角都是方路,昨天晚上却是“路又阳”
——一点也不意外。
从昨天“路又阳”
引导他入戏时说“可能这辈子都不会见面了”
,而他第一反应是纽约那次枪击,却不是大半年前他听到铺天盖地的消息“水上搜救无果,双料视帝方路或将凶多吉少”
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大概是“变心”
了。
一想到昨天晚上那个羞耻至极的梦,凌寒简直羞愤欲死,同时又深深地鄙视自己:
从十六岁,到现在二十三岁,七年——
真的会有“七年之痒”
么?
凌寒一直以为自己是特殊的,喜欢了就是一辈子的事情,别说一个七年了,就算是十个“七年”
,他也会照旧喜欢。
然而现实却狠狠地扇了自己一巴掌。
凌寒觉得自己特别渣。
同时又很困惑,怎么会喜欢“路又阳”
呢?明明他跟方路不一样啊。
或许是那张明媚的笑脸,和没事儿就喜欢撩两把的缘故?
凌寒低头看了看自己,再一次将自己鄙视进了泥土里: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自己也不能免俗,被别人随意撩两把就撩到想要上了别人?
——俗气!
……
鼓风机在兢兢业业地工作着,一袭青衫的唐璐站在那里,轻纱和黑发被风吹得飞扬,跟前站了个一袭白衣的尚少侠。
那身白衣在风中猎猎翻飞,方路看着摄像机前的“尚少侠”
,只觉得赏心悦目。
那厢,尚云亦和唐璐正在上演着生离死别,那种伤心欲绝却又什么也干不了的感觉在两人心间都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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