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休息的地方后,方路和任知初一头扎进了被窝里,凌寒则从携带的包里翻出了一个笔记本,拿着笔在上面划啊划的。
刚躺下去不到两分钟,方路一个鲤鱼打挺又“腾”
地从床上给蹦了下来,动静之大,将刚眯上眼睛的任知初给吓了一跳。
任知初:“怎么了?”
“我就说我怎么睡不着呢,”
方路将脚踏进鞋子里,边走边嘀咕,“原来是没有去嘘嘘。”
任知初:“……”
在一旁本心无旁骛想事情的凌寒:“……”
几岁了?还用“嘘嘘”
!
六岁,不能更多了!
其实方路本人也没什么尿意,但是他这个人有点强迫症,睡觉前必须要去厕所放一次水,不然就会潜意识里觉得自己睡到一半的时候会被尿给憋醒。
在这种心理暗示之下,即便再困,也会乖乖去卫生间。
从厕所回来的时候,方路只觉得神清气爽,瞥见任知初已经躺床上睡得宛如一条死狗,而凌寒则笔耕不辍,不知道在写些什么。
总之凌小鲜肉跟任知初形成鲜明对比,就好比是上课认真听课的学霸和睡在教室倒数第一排的学渣那种区别。
方路以一种领导莅临指导的架势走了过去:“写什么呢?”
勾头看到凌寒在写一堆他看不懂的东西,什么publicstaticvoidmain之类的,这些简单的词汇作为英语渣的他都懂,初中的时候就会了,但是组合在一起,就不懂了——也不知是不是因为他的英语实在是太挫了,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凌寒听到脑袋上方传来方路的声音,抬头看了眼,迅速将本子翻到了前一页。
方路:“……”
其实你不用遮挡的,反正我也看不懂,我的英语是地理老师教的。
但凌寒却不是这个意思,他修长的手指指了指本子上的一个圈,这是他在两分钟之前画的东西,两分钟后,他就又开始思考之前卡着自己的那个程序bug,不过又被方路给打断了思路。
这个圈……
方路更加看不懂了,犹如茅山道士画下的符:“这是……什么?”
凌寒又看了眼方路,道:“这是二十八星宿图,而这里的土楼,也有二十八座。”
方路一愣:“好巧……听起来……挺玄乎的,可是,”
他顿了顿,诚恳道,“跟我有什么关系?”
凌寒:“……”
他发现自己跟方路之间,隔了有万水千山那么远,不然怎么话都说得这么明白了,对方怎么还是一脸呆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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