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懿灵似乎有些傻白甜，谢羽婵一说不是就放松了，也不追问，还有些好奇，“我听说过，还是第一次见到。”
谢羽婵在心里又翻了一个白眼。
也是，如果不是傻白甜，怎么会明明在怀疑她是邪修的时候还直接一个人过来找她，她若真是邪修，就是主动上门送死了。
不想跟一个傻白甜计较，谢羽婵语气温和了点：“你呢？怎么看得到，阴阳眼？”
“是。”
张懿灵乖巧地点头自我介绍，“我是天师张家的。”
谢羽婵挑眉：“张家？道修？”
“对，道修，龙虎山的张家。”
张懿灵再次点头，然后有些沮丧了，“不过我是分支，普通弟子，而且我有些缺点，捉鬼也很差......”
捉鬼？！
谢羽婵眼睛亮了，不错啊，她最喜欢鬼修了，抓起来封印在她做的傀儡里，杀伤力大大的！
“虽然我捉鬼很差，不过我画符不错，这次还做了一些特殊的符带了过来，要不要去看看？”
张懿灵说到后半句声音又弱了下去，“不过没人买，现在一份都没卖出去......”
“好啊好啊！”
谢羽婵还是知道道修的符箓是个好东西的，以前她都是符箓下的受害者，现在有机会光明正大买了祸害别人，想想心里就美滋滋。
“走走走，外行人不识货我识货啊，我去买！”
谢羽婵跟着张懿灵走到张懿灵的摊位前，就知道为什么没人买了。
他做的模式倒是很新潮，做成了纸胶带和贴纸等中学生很流行的小物件，但是那个符文却是鬼画符一般看不懂，说美感吧又带着一点诡异感觉，没人敢买，现在都还没开张。
“我全要了！”
谢羽婵财大气粗道，果断掏出钱付款，然后看着张懿灵激动的脸红红的模样，笑眯眯调戏道，“要不，你我也要了，姐姐包养你了如何啊？”
张懿灵脸一红，突然被吓得脸一白，目光直愣愣看向谢羽婵身后，谢羽婵正觉得不妙，一转身，就看到秦御霆铁青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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