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说,你惹谁不好,你招惹她作甚?
媃兰憋屈,偏生她拿苏韶棠没有办法,只能气急败坏:“苏韶棠,你不要太过分!”
苏韶棠冲着门口颔首:“大门在那,觉得我过分,就不要上门自取其辱。”
媃兰当真甩袖要走,但刚要转身,她又想起今日来安伯侯府的目的,硬生生地停下脚步,她恼声说:“我是来给贵府上小公子道贺的!”
苏韶棠翻了个白眼,但媃兰赖着不走,苏韶棠也不好在这种日子让人把她赶出去。
沈玉案今日没有当值,正和沈玉晦一起在前院接待来宾。
大皇子和二皇子都亲自来了。
恰好侍郎府的人也一起到了,二皇子有意拉近和沈玉案的关系,他朝苏夫人颔首:“姨母。”
苏夫人险些没有维持住脸上的表情,二皇子何时唤过她姨母?
往日能客客气气唤她一声苏夫人的情况都少有。
按理说,她夫君是户部侍郎,二皇子对她客气有礼也是正常,但谁让她是国公府庶出,平白在二皇子心中就低了一头。
国公府出身对她来说,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但苏夫人聪明,很快意识到二皇子的用意是何,她恭恭敬敬地行礼,并未拿乔:“臣妇见过二位皇子。”
大皇子和气地笑着:“夫人请起。”
沈玉案眉眼间仍是温和的笑,但若细看,就能察觉他眼中情绪寡淡了不少。
他觉得有些可笑,二皇子分明未曾将他的夫人当作血亲,偏生要表现出这副模样来。
二皇子还想说什么,被沈玉案不着痕迹地打断,温声道:“夫人正在等着母亲。”
苏夫人配合地掩唇笑了笑:“那二位皇子和侯爷慢聊。”
大皇子将这一切尽收眼底,无声地轻挑眉。
他原本只当安伯侯府的态度不明,但现在看来,侍郎府也不是一心一意地向着二皇子。
闻时苑中,媃兰随意寻了个借口溜了出去。
珺阳看着她离开,不放心地问:“你就不担心吗?”
苏韶棠不解地看向她,珺阳替她着急:“她刻意拦了我的马车,来侯府肯定有她的目的。”
苏韶棠头也不抬:“她除了借这机会去接触沈玉案,她还能做什么?”
珺阳目瞪口呆:“你都知道,怎么不阻止她?”
苏韶棠皱眉,理直气壮地纳闷:“难道我能拦她一辈子?”
珺阳怔了下,随后噤声不语。
她有种预感,虽说不知道媃兰为什么接触表哥,但表哥要是让媃兰得逞了,以后怕是要不好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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