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京城都当王成是二人的信使,所以这些年王成的生意才能越做越大。
卿嘉述能利用王成在卿国公面前装模做样,那么她也能用王成将卿家一军。
第2章
回宫的马车行驶至一处巷口突然停住,淡竹挑起窗帘往外瞧,马车旁站着一位男子,看样子似乎等候多时。
“是卿大人。”
淡竹低声道。
马车内二人对视一眼,贺攸宁终是下了马车。
“卿大人神通广大,竟对本宫的行踪了如指掌。”
贺攸宁出口并不客气,甚至有些咄咄逼人,任谁知晓有人盯着自己的行踪都会不悦。
卿嘉述听得出贺攸宁现在心情并不好,不由得上前一步,温声道:“你去了王成那,自是知晓我与他之间有些往来,我并非有意让人盯着你,只是自从你离京,便不肯回我的信,我心中惦念着,只好找到王成,托他递些消息给我。”
贺攸宁却不听,转过身去不理他,卿嘉述无法,又挪了两步面对着她。
“王成这人不可靠,我便在他那留了人,这才知晓你出了宫,却不是要盯着你。”
卿嘉述是耐性极好的人,在贺攸宁面前不像是那个在众人面前风度翩翩的贵公子,倒有几分刻意讨好的意味。
贺攸宁望向眼前的男子,两年未见,他身量似乎长了不少,脸部轮廓似乎比两年前更分明些,似乎并未有什么特别的改变,还是那个名满京都温润如玉的世家公子。
可贺攸宁却觉眼前之人与从前的不同,官场的历练似乎使他更懂得伪装自己。
见贺攸宁半晌不说话,卿嘉述从怀中拿出一木匣,伸手递于她面前。
“你离开京都前我便想送你,只是这一耽搁便是两年。”
话语间带有几分失落。
贺攸宁倒没拒绝,只是瞧着木匣上的雕花有些愣神,定睛一看,是一枚枫叶的形状,不自觉接过木匣。
卿嘉述见她接过,很是高兴,嘴角不自觉流露出几分笑意,对她解释道:“你最爱枫叶,可这样雕花的匣子却不常见,只好自己学了雕工,刻于木匣上。”
可他却没说,自己学艺不精,不知刻坏了多少上好的木料,不慎在手上留下的疤痕至今清晰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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