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想,玖思又觉得这是好事,心底矛盾得让她难受,只能憋着不去想。
另一边,罗玉畟离开印雅苑之后,就朝前院而去。
刚到书房,就听见里面罗闫安的斥骂声,罗玉畟拧眉,挥退下人,独自进了书房。
书房内,隔着重帘,书架旁摆着玉瓶收藏,名人字画,然而站在案后的罗闫安却是一脸阴沉,罗玉畟不知发生了何事,恭敬拱手:“父亲。”
罗闫安朝他冷哼了一声,罗玉畟微顿,有些疑惑:
“父亲,这是怎么了?又是谁惹了您不高兴?”
“谁?”
罗闫安将手中的书折摔在桌上,怒其不争地看着他:“除了你,还能有谁?”
他狠狠地刮了一眼罗玉畟,若不是他只有这么一个儿子,他定会转而培养他人。
堂堂罗府嫡子,居然有断袖癖好,若非他及时向容府提亲,他罗家的脸面都丢尽了!
罗玉畟看着他眼底的怒意,身子半僵:
“孩儿不知又犯了何错?竟惹父亲这般生气,父亲息怒。”
他脸上全是担忧,罗闫安的怒意终于散了一些,但是想到今日得的消息,终是意难平,沉声说道:
“近些日子,你与周家人离得远些!”
罗玉畟皱起眉头,想起周方琦的性子,有些为难:“父亲,方琦他——”
一个杯子猛然砸在他脚边,清脆的声音在书房内响起,溅出的水湿了他的衣摆,打断了他接下来的话。
罗闫安怒不可遏:“你是嫌我罗府现在的把柄还不够多是吗?”
“堂堂男儿,一心皆是儿女情长,你让我如何放心将这罗府交到你手里?”
他说到儿女情长的时候,便是他,也有些不耻开口。
罗玉畟听了他的话,双手紧握成拳,他知晓自从自己和周方琦的事迹败露之后,父亲就一直对他不满意。
那段时间府邸进了不少女子。
不仅是给他准备,甚至有些最终成为了他父亲的侍妾,他知道,自己一直和周方琦纠缠,惹得父亲失望。
那段时间,罗闫安不断进后院,就是为了再有其他子嗣。
若是两年下来,也没有消息,他这罗府继承人的位置甚至可能不保。
罗玉畟想起那段时间,周氏日日不停的哭泣和祈求声,还有父亲的冷眼。
态度终究软了下来,不再坚持:
“父亲息怒,孩儿听你的便是,这些日子定不再见周家人。”
罗闫安冷哼了一声,不再看他,只是下着命令:
“我可以不管你和周家那小子的事情,但是两年内你必须要有子嗣,否则,哼!”
他话没有说完,只是阴冷地看着罗玉畟。
罗玉畟是他唯一的子嗣,他有所顾忌不能动他,但是周家那小子就不一定了,若是两年他再看不见希望,也别怪他心狠手辣。
罗玉畟听懂了他为说完的话,一时之间有些头疼。
他是真心喜欢周方琦的,不顾世俗、一心一意皆是他,他舍不得辜负他。
但是在罗闫安话音落地的时候,他脑海突兀闪过一双眸子,他顿了半晌,最终还是记得早上离府时,周方琦脸上期盼的神色,僵着神色没有答应罗闫安的话。
罗闫安眼神彻底冷了下来。
书房外的下人只听见屋里碎了几个茶杯后,突然房门被打开,少爷面色微沉地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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