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炫富。”
“只是有司机算什么富。
比起我那些同学,我穷的很。
我不玩车不玩表,也不包网红和小明星。
我跟你一样,努力工作努力生活,是社畜……而且我还没有体验过平凡且幸福的家庭。”
白陆周竟然觉得他说的有些道理,立刻安慰道:“你往好些的地方想,至少你无病无灾,不用为钱烦忧。”
“是,”
江路承认,“其实见的越多,越觉得每个人都很不容易。
跟那些生了病的,一个人养活几口人的,高温作业、大雨天送外卖……我的难过不值一提。”
江路自嘲道:“所以我读书时觉得全世界亏欠自己,但工作后心态平和很多,尽管有时候还会发病。”
“不是的,”
白路舟说,“你知道阈值吗?我打个比方,你一出生就考八十分,别人一出生只考五十分。
你要获得快乐,就得很努力很努力考到九十分,但别人只要稍微努力一下考到六十分就会感到快乐……我说的有些乱,但我想说,相同的苦难落在每个人头上带来的痛苦度是不一样的,切实落在人身上,你感知到了痛苦便是真的痛苦。”
“这不是矫情,也不是无病呻吟。”
白陆周笨拙总结。
江路看了他许久,然后说:“白陆周,你是傻瓜吧?”
白陆周莫名其妙:“你干嘛骂我?”
“我刚在卖惨,博取你同情呢。”
“你干嘛要我同情你。”
白陆周语塞,卖惨就卖惨,还要直接把目的说出来。
江路未回他,只是轻声道:“你知道吗,爱和钱一样,只会流向不缺的人。”
“嗯?你说什么?”
白陆周下意识将耳朵凑近。
他一靠近便发觉头发不小心擦到了对方的鼻尖,下意识地往后躲,却被紧紧扣住手腕。
四目相对间,白陆周望着江路垂着的眼眸,心跳的飞快。
二人皮肤相贴的地方似沾了火。
“我——”
江路未等他讲完,便将他压在身下。
白陆周后背陷入柔软的沙发,无法动弹,像落入蛛网的猎物。
江路半撑在他身上说:“爱绝对是自私的,因为想将人占有时绝对不允许第三人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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