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现在怎么这么听话了?你用了什么好方法吗?”
“想知道吗?”
他亲切地拍了拍风之子的脑袋,随即发出来的冷酷声音和他的表情却完全不相配,“于是我就将它关在了一个黑房子里,不供应水也不供应饲料,每天还派人进去用鞭子抽打它,结果三天后它就性情大变,乖乖听话了。”
流夏只听得心里一凉,刚刚滋生出来的一些好感转眼又被破坏了不少。
“我喜欢的东西都会留在我的身旁,至于用什么手段,我不会介意。
“他眼中深藏的阴霾涌了出来,“畜生是这样,人也一样。
只要是听话的,我都会好好对待它。
不听话的,我也会让它变得听话。”
“可是人怎么相同呢?人是不一样的。”
流夏不大服气地反驳了一句。
阿方索扬扬眉,转移了话题,“对了,下个星期五是我的生日,到时你有空的话也一起来吧。”
“诶?”
对他忽然提出的这样的邀请,流夏不免感到有些诧异。
“没时间吗?”
他似乎并不在意地勾了勾嘴角,“会有不少美术圈的名流到场,嗯,还有你曾经和我聊起过的阿尔贝尼先生。”
“阿尔贝尼先生也会来吗?”
流夏捏着手里的治烫伤药,第一次深刻体会到了拿人手短的滋味。
而另一方面,可以看到鼎鼎大名的阿尔贝尼先生,对她来说又是个不小的诱惑。
“那么我就当你答应了。
到时我会派司机去接你。”
他的声音平静无澜,却让人感到一种无端端的胁迫力。
正当流夏想再说些什么时,忽然听到玛格丽特在楼上大喊了一声,“老师,不好了!
托托受伤了!”
流夏冲到电视机前的时候,画面里的球场似乎一片混乱,双方队员正在借机喝水补充体力。
而托托已经被担架抬出了场外,摄像镜头还特地给了他一个特写,只见他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脸,殷红的鲜血正从指缝里冒出来……声调高亢的意大利解说员正用惯用的急速语气为观众解释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托托在争抢头球时被对方踢到了额头,流血不止,无法再继续进行比赛。
场边的后备队员已经开始热身,看来主教练索罗准备换人了……”
流夏呆呆地站在那里,只觉得自己的胸口里好像有什么东西炸开了,发出了震耳欲聋的突突声。
虽然她知道,身为前锋射手,在场上受伤总是难免。
虽然她知道,身为队里的灵魂人物,一定会受到对方后卫的特别招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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