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玉徒然地夹紧下阴,几乎是本能地抬着屁股去吞那根滚烫的东西,混杂着耳边的铃铛声让人血都沸了。
李聿青被他骚得眼睛发红,直接整根就插了进去,口中含糊不清地骂了声。
兰玉一下子就高潮了,李聿青本就快到了,骤然被雌穴一夹,也酣畅淋漓地射在了里头。
李聿青只弄了这么一回根本不够,他将兰玉顶在床头,有力结实的臂弯搂着他的腰,自下而上深深插着湿漉漉的穴腔。
兰玉被操得意识不清,很乖地靠在他怀里,微张着湿红的嘴唇,像在引诱别人吻他。
李聿青受不住兰玉的引诱,在李聿青面前,兰玉本身就已经是极大的诱惑了。
简直没道理。
李聿青到底顾忌着兰玉还是他爹的小娘,没在他的脖子显眼处留下吻痕,再情不自禁,也不过是叼着后颈的皮肉反复舔吻,再咬下去。
李聿青掌心摸着他后背的那条红痕,是他暴怒之下,没收住,拿皮带抽在他雪白脊背上的。
李聿青一摸,兰玉就发抖,像是疼了,可穴里却不要命地夹紧他,喘息也带了几分哽咽。
李聿青呼吸急,眉梢眼角都是深沉的欲念,抽出逞欲的阴茎,低头吻他背上的红痕,舌尖浅浅舔舐着,吮出汗珠,透着自己都没有察觉的虔诚。
兰玉两条腿都是软的,李聿青揉掐着腿肚子上的肉,目光落在他脚腕的镯子上。
这是李鸣争的东西,偏偏兰玉已经戴了已经有好几日了,心甘情愿,戴在脚上,在这李公馆内招摇,甚至不惜被李老夫人责骂。
李聿青心里不痛快,摘下了那个银镯子,手掌一用力,生生将镯子攥得变了形,丢垃圾似的丢下了床榻。
二人在床上弄了许久,李聿青一次一次地将自己深深埋入兰玉的牝穴,兰玉被干得整个人都软了,也湿了,乌黑柔软的头发黏着脸颊,衬得那张脸露出叫人心惊的活色生香。
李聿青一次次地顶开柔软的宫口,阴茎闯入那多情湿热的销魂乡,情欲的快感烧着李聿青的脑子,恍惚间,滚烫的胸口竟滋生出一股不可言说的情绪,让他想将兰玉一口一口地吃下去,让这个人永远属于自己。
他在兰玉穴里出了精,那玩意儿却丝毫没有软下来,兰玉被精液激得阴茎也吐出小股精液,过度的快感冲击过的身体每一处都透着酥软。
陡然,一股滚烫有力的液体再度射入宫腔,打在敏感的腔壁。
兰玉哽咽着哭叫出了声,脖子也受不住地仰了起来,等着他的却是一个急切而热烈吻,唇舌并用,怎么吃都吃不够似的。
李聿青这混账竟然尿在了他女穴里。
激烈的情事过后,二人的身躯赤裸裸地黏在一起,衣服都不知在何时脱了,乱七八糟地丢在床上,床下。
李聿青从未有过这般餍足,如同抚顺了光滑皮毛的野兽,凑过去一下一下地吻兰玉的肩头,脖颈,脸颊。
过了半晌,兰玉自床事中清醒过来,他撑坐起身,李聿青吻了个空,也坐起身下一秒,一个耳光却扇了过来。
啪的一声,生生落在李聿青的脸颊。
李聿青脸色骤然冷了,抬起眼睛盯着兰玉,却看见了他通红的眼眶,受尽屈辱一般,抿紧嘴唇,他一动,穴里的水就流了出来。
李聿青登时就没那么生气了,舌尖顶了顶脸颊,兰玉没有说话,赤着身子下了床,他撑着哆嗦的腿去捡那把琵琶。
李聿青目光终于落在那把旧琵琶上。
琵琶已经坏了。
兰玉想碰,可犹豫了一下,还是转身去将自己擦干净了,欲盖弥彰地套了身干净衣服,又擦过手,才去捡那把已经摔烂的琵琶。
李聿青哪儿还能不明白,这把琵琶对兰玉来说意义非凡。
他有点儿懊恼地点了一支烟,夹着抽了口,兰玉压根儿不看他,缓缓摸着自己的琵琶,仔细地掸去上头的灰尘。
李聿青被兰玉冷落了也有些心烦,偏又不甘示弱,说:“不过一把旧琵琶,二爷还能缺了你的?给你换一把新的就是。”
兰玉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说:“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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