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悖幽幽咧唇一笑,阴戾如厉鬼。
“是太后的意思吗?”
萧宝绥突然开口问了一句。
战神真君就站在她的背后,她挺直着脊背,脑子一片清明。
往常宫中人虽跟她过不去,可也只是在一些细小之处磋磨她,没有人会这般。
谭英有贼心没贼胆,他此刻所作所为,更像是受人指使。
“姑娘冰雪聪明,一猜就能猜到点子上。”
谭英谄媚地笑着,眼尾皱纹堆成了朵朵菊花。
“容甄为何会忽然有此举动?”
她手腕微一用力,锋利的刀刃立刻就划出一道血痕。
“奴才也不知,昨天夜里太后突然叫我过去,还给了我一瓶子欢情香。”
谭英额头冷汗更密,扑簌簌地往下掉。
他一动不敢动,讨好地笑笑:“太后名讳,姑娘还是注意些比较好。
娘娘她正愁找不到由头收拾了你。”
“噗嗤……”
萧宝绥看着谭英一脸的笑容自己也不禁笑出声来,“谭公公好天真。”
“我今日就没打算放你回去。”
“宝儿真棒。”
楚悖偏头,轻轻亲了亲她的耳垂儿,“都问完了?”
“嗯!”
她点点头,“都问完了。”
“那好。”
楚悖握着她执刀的手,刚要割断谭英的脖子忽觉得不够畅快,“这样死得干干脆脆倒是便宜他了。”
谭英闻言,两腿一阵颤栗,空气中瞬间飘散着一股尿骚味。
“唔……”
楚悖下巴抵着萧宝绥的发顶轻轻摩挲,时不时地吻吻她的头发,“宝儿可听说过剥皮揎草?”
话音一落,就连萧宝绥都不禁瑟瑟发抖,手上的刀也微微发颤。
剥皮揎草是古书上记载的一种刑罚。
将有罪之人的皮完整地剥下来,在其中填上稻草。
相传,有的老师傅手艺精湛,有时被剥了皮的人还能活上好一阵子。
当年她无意在街上小贩书摊看见有关“剥皮揎草”
的书,吓得回家便发了高烧。
各方名医皆束手无策,还是喝了符医烧的符水才好的。
“看来,宝儿是听说过了。”
楚悖嗤嗤一笑,“今日便让你亲眼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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