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宁觉非没有显出任何异样来,云深似乎便放下了心,但仍然日日过来照顾他,细心地查问府中的家人有没有按时给他吃药,又叮嘱云扬一定要准时为他按摩,万不可懈怠。
他会把一些公文带来,吃过晚饭后就在宁觉非的房间里伏案工作,边批阅公文边陪他。
宁觉非说了几次,要他不必如此,自己回府办公最好,要茶要水的也方便一些。
云深不理,他也就罢了。
不过,他坚持不让云深再上自己的c黄,理由自然是"
怕过了病气"
,云深便也不坚持,每天晚上仍带着公文回府去住。
待身体稍稍恢复,宁觉非便在云深不在的时候沐浴。
他也不肯让江从鸾沾身,洗澡时只让云扬守在一旁帮一把手。
江从鸾知道他的心思,也不坚持,每日仍然温婉地微笑,细心地照顾他的起居饮食。
待到宁觉非行动自如的时候,便把家中的所有仆役都叫了来,当众宣布:"
自今日起,江公子也是这府里的主人,替我管家。
我不在的时候,大家便得听他的吩咐。
如果有人不愿意,可以立刻出府,我定赠金相送。
"
数十名家人自是齐声答道:"
遵命。
"
江从鸾有着多年管理翠云楼的经验,现在管理起人口简单的将军府来自是驾轻就熟。
宁觉非与他熟识,被他照顾惯了,态度之间也不似对其他人那样客气。
两人相处得虽然平淡,心里却很自在。
云深自然立即就知道了宁觉非的安排,却从未对此发表过意见。
他仍然如常地日日过来陪陪宁觉非,见到江从鸾时,态度也依旧客气有礼。
江从鸾也很知机,只要他来到宁觉非的房间,他便绝不踏进去一步。
日子就这样如水一般平静地流过,宁觉非终于可以出门走动,随后便咬着牙开始锻炼。
云扬总是忠实地跟在他身旁,陪着他跑步、跳高、练拳、舞刀、在府中跑马。
表面上看去,宁觉非与从前没什么变化,只有熟悉他的几个人发现他变得很沉默。
无论是家人总管有事向他请示,还是云深有公务与他商量,他总是回答得言简意赅,半句废话也没有,再不似过去在北蓟时那样,轻松开朗地跟他们随意开玩笑了。
对他的变化,只有江从鸾心里明白究竟,却也无从劝解。
对于宁觉非为什么还会继续留下,而不是远走他乡,他更加不理解,却也不去探问。
他每天都只是细心地照料着宁觉非,在言行之间给他温情的关怀。
他不贪心,只要能一直跟在宁觉非身边,也就心满意足了。
二月十七,云深忽然在大白天急急地赶过来,屏退左右,与宁觉非关在房中密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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